又弱又没用。
除发情还能做什?
这几句话就如同恶魔咒语样刻在温别宴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这是余惟会说话,没办法把平时那个二楞跳脱话痨哔哔机和眼前这个嘲讽侮辱Omega男生联系在起。
当头棒喝,骤然意识到原来是他直以来都看错人。
“当然不是,是因为另外件事。”
时隔这久,温别宴终于有机会将这个大乌龙从头到尾解释清楚:“哥,高你和钱讳他们教训陈帆那天,正好路过那个巷子,都看见”
那时他不知道余惟和陈帆有什过节,也想不出个A和个O能有什过节,出于两人当时友好和谐关系,再加上他平时对余惟好印象,所以当他看见余惟混着其他Alpha起欺负个Omega时,虽然有诧异,下意识第反应却是猜测其中是不是有什误会。
可是正当他皱眉想要上前阻止时,余惟说话。
他看见他他踩着陈帆右手,听见他居高临下嗤笑他:“Omega啊,又弱又没用,无是处,除会发情还能干嘛?就看不惯你想教训你怎?怎,是不是不服?那就爬起来揍啊?”
说想要和你直走下去是真,还有,说喜欢上你是个必然,也是真。”
“不必觉得不真实,因为就算没有失忆,会喜欢上你也是迟早事。”
余惟脑筋凝固。
像是生铁锈转不过弯来,讷讷张张嘴,费劲地反应半天也只能憋出句:“为什啊?”
“因为你特别特别好啊。”温别宴说:“像个不断散发着热源太阳,有谁会不想靠近温暖呢?”
这个Alpha根本不是他以为模样,也没有他想象那好,归根究底,原来他不过也只是个看不起Omega垃圾罢。
温别宴也是个Omega,所以他总是控制不住去想每次余惟和他说话时候是不是也直怀揣着这样
语气嘲讽,眼神也像是在看团垃圾。
温别宴脚步停住。
向来清冷沉着表情出现丝裂缝。
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双眼,背脊僵硬,似有股刺骨凉意从尾椎脚底直攀上肩背。
无是处Omega。
他捏捏余惟手背,终于主动提起那个愧疚万分话题,语气里不自觉染上两分心虚:“哥,或许你想知道之前,为什会忽然那讨厌你吗?”
余惟凝眉想想,不确定道:“难道不是因为话太多,烦到你吗?”
这回温别宴是真被他逗笑。
“怎会?要真是这样,你不会觉得自己冤得太不合理吗?”
余惟表情呆:“所以,原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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