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
快？”
“
……买不到火车票，借钱买飞机票回来
。”她撒谎。
那边噢
声，没多问，继续又说：“在你奶奶老屋这头，村上有人帮忙，你也快点子过来！”
“啊？不是要火化吗
小朋友第
次坐飞机紧张，她为她讲遍大概流程，叮嘱注意事项。
程苏然默默听着，默默记在心里。
十八岁离家来江城时候，没有人对她说过哪怕句叮嘱话，是她幸运，没有遇上任何危险。
其实这些她在网络上就能查到，但是听人说出来与自己查感觉不样。
尤其是……
程苏然想想说：“不知道是火葬还是土葬，快话天就可以，慢就要两三天。尽量四号之前赶回来……那个时候你还有空出去玩吗？”
“有，”江虞嗓音微哑，抱着她侧个身，低下去，“不急，姐姐等你。”
个吻落在额头上，沿着她鼻子缓缓挪动，灼人气息顺流而下，她呜咽声，情不自禁仰起头，竟不知自己何时躺在沙发上。
在这静谧空间之中，呼吸到彼此呼吸。
……
“当心久坐屁股变形，姐姐就不喜欢。”江虞逗她。
小朋友噘起嘴。
噗。
真可爱。
“开玩笑，”江虞低头啄下她唇，“无论你变成什样，姐姐都最喜欢你。”
那个人在她心里有说不清地位。
飞三个小时，程苏然回到家乡陵州，机场很小，走着走着就出去。时隔两年，再听到家乡方言，有种说不出亲切感。
这座城市不大，依山傍水，环境特别好，可惜经济发展跟不上，人才往外流。
程苏然打辆车去姑姑家。
市区小楼房，没有电梯，步步爬上五楼，敲几遍门都没人开，她打电话，倒是接得很快：“姑姑，到，家里怎没人啊？”
令程苏然没想到是，表姐原本就有国庆回家打算，早早买好车票，而她，临时被通知，根本买不到票，走铁路不行。
当天机票价格翻三倍，两趟航班分别剩张票，下午比晚上又贵几百。
江虞毫不犹豫给程苏然买下午票。
小朋友想省钱，但太晚她不放心。
“先刷身份证取登机牌，然后办托运，再去安检，不清楚可以问工作人员，到之后跟着其他人走，看路牌箭头去拿行李，然后要给发定位，知道吗？”去机场路上，江虞亲自送程苏然。
程苏然眼眸晶亮：“真吗？”
“嗯。”
她靠在江虞怀里笑，两只小梨涡涩涩地陷下去。
姐姐只是喜欢她听话而已，尽管她明白，在听到这些温柔哄宠话时，也还是会不顾切相信，不由自主期待。
“大概去几天？”江虞以轻吻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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