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嗯?”
“……”
“说话。”
“以为你不需要……”她委屈地小声说。
江虞怔,大概猜到原因。
她皱眉,手伸过去,拉开点被褥,“闷着不难受吗?”
“……”
“知道你没睡。”
“唔。”
腰间手臂紧紧,程苏然不由得缩紧肩膀,极力忍住想要转过去抱住江虞冲动。她默念三遍自己是金丝雀,乱跳心才渐渐平静。
差点就错过。
江虞抚摸着小小自己,心底流淌着股暖意,有些爱不释手。
她拿起手机拍张照片,登录微博小号。
@吃肉食草动物JWY:你是独无二[图片]
设置仅自己可见。
撇开脸,“去睡吧。”
“好。”程苏然乖乖点头,毫无留恋地转身回房间。
时间愈晚,夜愈深。
江虞站在原地出会儿神,去浴室洗澡,出来后,拎块打湿洗脸巾,把那亚力克盒仔仔细细擦干净,又用干软布擦擦模型上被自己手碰过部位。
然后戴上次性手套,清理掉垃圾纸屑,连同手套并扔,再回到模型边。
她没再说什,也不再去想,收拢手臂,埋脸在女孩颈边,轻嗅着清甜温软奶香味,不禁有些上头。
已经好几天没有过。
很想。
江虞侧过去吻她唇,只手穿过丝质料子,捏住桃尖。
“唔,姐姐——”程苏然挣扎着避开吻。
“转过来。”江虞淡声命令。
程苏然个激灵,立刻乖乖翻过去身。
彼此面对面,呼吸着对方呼吸,黑暗模糊表情。
“为什把礼物丢进垃圾桶?”江虞拂开女孩脸上发丝,语气低沉。
程苏然没说话。
发完微博,江虞捧着模型放回透明盒子里,顺手给田琳发条消息,关大灯,回次卧。
房间内黑漆漆,床上拱起个小小轮廓,她带上门,摸着黑钻进被窝,像往常样从背后抱住女孩。
怀里人抖下,僵着身子没吭声。
江虞也没说话。
浓稠黑暗无限放大寂静,没多会儿,耳边传来略显沉重呼吸声,像是被什捂住,喘不过气。
这是她第次收到手工制作礼物。
小朋友说得没错,那些批量生产东西譬如衣服、背包、化妆品,有钱就能买到,她可以买很多很多,这些年各种各样礼物都收遍,粉丝们送,甚至有重复,家里库房都快堆不下。
生日本是三百六十五天中普通天,但今晚她感受到这个日子特殊。
因为这份礼物是独无二。
场景和小人,细微到头发卷边,秋千架螺丝钉,处处精巧细致,栩栩如生,要做成这般模样,显然非常耗费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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