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废话吗？咱们江总什
级
姐姐：[早，考试加油。]
程苏然眼睛
亮，露出
喜色，紧抿
嘴唇情不自禁往上扬，连忙回复：[嗯嗯，
会加油。][乖巧宝宝.jpg]
前几天她随口提到考试，姐姐只是敷衍着嗯两声，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姐姐不仅记住，还主动鼓励她，这是不是说明她在姐姐心里有点点小角落位置……
打住。
程苏然深呼吸，拍拍自己脸，匆匆出门。
十月江城步入深秋，气温降再降，大部分植物开始凋零。
C1考试临近，程苏然愈发忙碌起来，抓紧最后点时间做针对性练习，她将全部精力投入进去，每天除上课吃饭就是泡图书馆，偶尔跟外教聊聊天，早出晚归。
与姐姐关系缓和许多，但彼此之间仍有着明显距离感。不知道为什，她总觉得姐姐在有意无意躲着自己。
每天早上起床，看不见身边人，每天晚上睡觉，抱着说几句话，就这过去天又天。
眼看着倒计时数字越来越小，程苏然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什，索性不再多想，只要她喜欢姐姐就够，喜欢并不定要得到那个人回应。即使只是独角戏，也可以很开心。
“不、不行，今天不行，……那个来……”
若是此刻卧室开着灯，定能瞧见她脸有多红。
难道姐姐想浴血奋战嘛？
江虞愣愣，顿时泄气，收回手。
“睡觉吧。”
……
今天公司来几个A类模特，正初步建立档案，分配经纪人，江虞跟她们打个照面，然后被祁言拉走。
新期杂志策划有新主题，般由主摄影师选定模特，而祁言习惯是先拉人试片，拉来个算个。今天好巧不巧，符合主题风格模特们都有外出工作，她只能把江虞抓过来。
“你快点，下午出差。”江虞站在摄影机镜头前冷笑。
祁言比个OK手势，仔细端详着片子，自言自语：“别说，你还挺适合，要不这期干脆就你来拍？不对不对，感觉你什风格都适合……”
考试那天是周末。
早上睁开眼，程苏然习惯性地摸摸旁边位置，空，凉，意料之中收回手，起来洗漱，吃早餐。
她给江虞发早安。
又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姐姐自己今天考试呢？她想得到那个人鼓励，但是……哎，这种微不足道事打扰姐姐不太好，没有鼓励也不会怎样。
走着神，手机震下。
“但是你能行……”程苏然脑子热，抱住江虞，不想错过这个绝好机会。
她馋姐姐很久。
江虞毫不留情地推开她，侧过身去，“晚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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