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参加。”儿子语气淡定,“可惜顺序反,要再过几年才出生。”
韩真真:……
她时间找不到话说,与满脸写着怀疑儿子对视片刻,随即猛地起身,去找正在房间里做卫生贺桥。
在不熟悉她底细人面前,韩真真语气自信得宛如级大厨:“贺桥,你晚上想不想吃佛跳墙?”
池雪焰:……
紧接着,是串连珠炮似提问。
“你想吃什?贺桥爱吃什?”
“对,记得你说过,你们俩口味很合得来,那更好,不用担心他吃不惯,你快去问问他想吃什菜。”
池雪焰看着韩真真信心十足样子,欲言又止。
他们家三口都被玲姨惯得很少自己下厨,就连以前会做饭父母也忘得差不多。
最早,她深深担心过这桩婚姻草率仓促,但又太解池雪焰脾气,所以没有提出反对。
如今想来,这是个再正确不过决定,也是段她能想象到最好婚姻。
正如两家人筹备婚礼时所设想那样,切都只与爱有关。
很久没下厨韩真真忽然又想做饭。
就像很多年前,家里坐满宴请来亲朋好友,她和丈夫按捺不住心头激动,硬是穿着婚服跑去厨房炒道菜,因为实在很想跟每个人分享那份无法用语言描绘喜悦。
算,这个家里至少有个真正会做饭人,不至于出现什事故。
决心要大展身手韩真真开始在手机上买菜,她带来糖炒栗子已经被剥完,池雪焰端着留给贺桥那份栗子仁,默默地离开沙发,去做卫生。
这间屋子确维护得很干净,没有太多要收拾地方,主要是定期打扫必然堆积灰尘。
贺桥分配
除会偶尔在深夜被老婆叫起来做宵夜池中原手艺要好些,他和韩真真厨艺应该是半斤八两草率。
所以他斟酌下,直接报上份异常简单菜名:“番茄炒蛋,蛋炒饭,青菜汤?”
韩真真听完后柳眉竖,颇为不满:“你是不是觉得不会做饭?”
池雪焰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
母亲据理力争:“那是因为你没参加过婚礼,那天所有亲戚都赞不绝口,夸们俩有大厨风范。”
爱是太抽象名词,从心间涌向脑海时,往往找不出恰如其分表述方式,便被生命中最触手可及,也最不可或缺食物承载。
比如日三餐,比如糖炒栗子。
韩真真收回思绪,迫不及待地问儿子:“你们晚上准备吃什?有安排吗?”
“没安排,今天打扫卫生会累,不让他做饭。”池雪焰顺便问她,“要起出去吃吗?”
见刚好有机会,韩真真当即来干劲:“在家吃,给你们俩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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