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只是进去睡觉?”于景渡问道。
“属下靠近探听过,里头呼吸均匀,应该是真睡着。”探子忙道:“他早晨离开之后,属下进去看过,里头没什异样。”
也就是说,容灼真只是去睡觉而已。
可是好端端,小纨绔为什自己屋子不睡,跑他屋里睡?
若是探子们分出点精力盯着青玉,多半就能知道容灼出来睡原因。
当晚,容灼沐浴过后便睡下。
睡到中途再次被青玉呼噜声吵醒。
他原想着青玉打呼噜说不定是偶然,但如今看来是他太乐观。
无奈之下,容灼只能穿上鞋子又去于景渡原来住处……
宫内。
“嗯,你要?”青玉问。
容灼不忍驳他好意,忙道:“要吧。”
说罢他又小声问句,“只是送,没有别含义吧?”
他可是隐约记得,古代人互赠荷包好像有点什说法,所以才想着要提前问清楚,别会错意闹得不好收场。
“没有啊,你不是跟约法三章吗?”青玉道。
花做什?”容灼拧眉道。
“男人不能绣花吗?”青玉不解。
容灼忙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男人当然能绣花,男人还能抹胭脂呢……是说,你怎突然喜欢上这个?”
“整日在楼里待着,没什事情可做。”青玉道。
他从前在楼里要忙事情不算特别多,但还不至于闲着。
偏偏于景渡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小气,
“他为何要去屋里睡觉?”于景渡不解道。
“属下不知。”探子答道:“容小公子是昨晚子时去您房里,直到天亮才出来。”
于景渡拧拧眉,表情有些复杂。
“大理寺着火那晚,容小公子也曾去过您房里。”那探子又道。
于景渡记得这事儿,当时江继岩朝他说过,好像还说容灼把他椅子踢翻又扶起来。
“那就行。”容灼闻言便放下心来,去找伙计要些酒菜。
容灼发现青玉这人有点呆呆,不过相处起来还挺舒服。
他暗道自幼被发配这里人,幼年和少年时期过得多半都不怎幸福,所以性情上会与常人不大样。
比如青石,性情冷冽沉闷,话少,难相处,还没良心。
而青玉虽有些讷,但人却挺老实,没那多心眼。
但自从被容灼包之后,就没什事情可做。
再加上容灼又不会天天陪着他,他只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你要是想出去逛逛就去,不在你也能出去啊,朝花姐说声,让她别拦着你。”容灼道。
“行。”青玉点点头,又道:“等先把这个荷包给你绣完吧。”
容灼怔,看眼青玉手里那红绿搭配图案,“这是给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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