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舒墨!”萧晚紧张地跑到床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他额边不断滚落冷汗,脸心疼地握着他手。
见季舒墨痛得说不出话来,萧晚怒斥道:“你们是怎照顾公子!为何舒墨疼得那厉害!若是舒墨有什事,定不饶你!”
云书和云棋吓得扑通声跪倒在地,惊恐地说:“小姐,公子突然腹痛异常!小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萧晚紧张地板着脸,故意问道:“可有吃坏什?”
云书摇头:“公子吃完晚膳后,没有吃其他东西,直躺在软榻上看书。半炷香前,公子忽然下腹部胀痛。和云棋见公子难受,连忙将公子扶到床上,但公子越来越痛,不停地冒着冷汗……”
时候,小姐刚才做戏可就全白费!
原本,谢初辰脸已经红得像只煮熟虾米,此刻,见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围观着,脸腾地更烧起来,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
厚脸皮萧晚却是脸淡然。她压下自己蠢蠢欲动心,伸手摸摸谢初辰滚烫脸颊,笑着说:“初辰,没说谎吧。等搞定季舒墨,今晚陪你。”
——今晚陪你?!侍寝?!
萧晚走后,谢初辰晕晕乎乎又满怀期待地想着,自己要不要仔仔细细地沐浴番,然后将床铺整理地干干净净呢?
云棋白着脸,惊慌地说:“小姐,公子回府,只接触谢公子和您……会不会……”
“云棋,休得胡说!”床上痛苦缩着季舒墨动下,他缓缓地想撑起身子,消瘦身躯不停地颤动着,看上去柔弱而惹人心怜。
“辰弟不是那样人……”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俊秀面容浮现着浓浓痛苦之色。“妻主勿要……错怪辰弟……”
大滴冷汗从额头滚落,季舒墨闷哼声,立马咬唇。惨白唇瓣上浮现着斑斑血丝,似在承受着莫大痛苦。
若是以往,萧晚见着季舒墨那痛苦,早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谢初辰抓来,将下毒谋害正君罪
昭儿拿着蜡烛回来时,看见自家公子诡异地在院子里闷声偷笑着,他立即起身寒意。
被萧晚伤得那重,公子还强忍着悲伤在笑。公子实在是太可怜……
墨渊居内灯火通明,萧晚缓缓赶到时,云书已经眼巴巴地在门口盼着。云棋则守在床边,不停地给冒冷汗季舒墨擦着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张俏脸涔涔地冒着冷汗,苍白又无血色,透出股子病态。隽秀柳眉痛苦地紧蹙着,狭长凤眸在看到萧晚那霎那微微亮,闪着水盈盈光泽。
他想开口唤萧晚,但肚子忽然阵剧痛,痛得他难受得紧缩在床上,声“妻主”立刻变成道小猫般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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