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句一句地问着她。
停车场偏隅。
电梯“叮——”的一声响,怀礼与陈舒亦走了出来。
陈舒亦看一眼手机,怀蓁刚好发来了短信,她有些惊讶:“我都没发现是电梯信
气息在彼此唇舌之间炽热纠缠,贪婪地、疯狂地攫取着属于她,他现在只能触及的这么一分一寸。
力图想弄明白这两年来关于她的一切——除了她和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自己想的通了,可却又想不通,想不通了,可好像又能想的通。说到底,又不想想的通。
此时此刻,困扰他更多的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变了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变了呢。
为什么呢。
“当然。”她又说。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现在就只能是朋友?”他又问她,一字一顿,声线更低。
不等她回答,一低头,便触到了她唇上柔热的温度。他一步搡她向了前,按她在车身上。
她处于他与车的夹缝之间,后背受了伤,被车门硌得生疼,几乎无暇回答。
他不是没想过,这两年她可能交往过别人,不是没想过,他们再见面,她身边可能会有另一个人陪伴她,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去哪,从来不告诉我,但是一遇到那么大的事儿,或者每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我,让我觉得,最起码,你现在是把我当朋友的,对吗?”
南烟迎上他气息,笑:“当然了。”
他是了解她的。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再没有说过“我们重新开始”、“我还想回去”这样的话。他知道,她生怕给他招致无数的麻烦,她生怕一段关系束缚了,他会不遗余力地为她做些什么。
她说了,她不想欠他的。
为什么就回不去了呢。
思绪乱如麻,从五年前的交汇,到三年前的分离,再到那个雨夜过后她高烧滚烫的皮肤,他始终都想不明白,只是这么一直,一直地吻着她,十分小心翼翼,又脆弱地呢喃着,不住地问她。
“好不好。”
“好不好,南烟。”
“跟他只是玩玩,嗯?好不好。”
可是没有。
还是有什么悄悄地变了。
到底是什么呢。
徐宙也拽起她的手,勾住了他脖子,唇厮磨过她的。从初初的试探转为了攻城略地一般的侵略,灵巧地撬开了她牙关。
边捧住了她的脸,小心避开了她的伤口,低哑着嗓音,“跟他玩玩儿就行了,好不好。”
虽然他从没觉得她欠他。
这些日子总觉得什么都没变,还跟两年前一样,她有什么开心的、快活的,统统都第一个与他分享。
他心底以为,很快就能回到过去的。他们当年分手也是不得已。
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我们就只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