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乔清许问。
“人在面临死亡
时候是肯定会感到害怕。”姬文川说，“但
想到并不是
个人，有你陪着，至少不会孤单，也就没那
害怕
。”
乔清许闻言微怔，他从未想过在那危难时刻，原来姬文川也在依靠他。
“睡吧。”姬文川压好被角，轻声说道，“晚安。”
“嗯——”乔清许学着姬文川那吊胃口样子，说，“考虑考虑。”
姬文川惩罚似捏捏乔清许脸颊：“又学？”
乔清许捂着脸颊抗议：“你双标。”
凭什姬文川可以，他就不可以？
“行。”姬文川挑挑眉，“你慢慢考虑。”
清许，不得不让自己忽视心底里恐惧。
想到这里，乔清许伸出双手环住姬文川腰，靠在他颈窝说：“有你在也不害怕。”
姬文川抬起搭在乔清许肩膀上手，轻轻捏捏他后颈，低声道：“乖。”
绒毛般小雪似乎有越下越大倾向，乔清许就那靠在姬文川怀里，静静听着雪花飘落在地声音。
没想到排解情绪最佳方式竟是两个人起看雪景，那些可怕画面终于不再反复出现，乔清许放松心情，跟姬文川闲聊道：“地震发生那刻，你在想些什？”
说完，他站起身来转身朝屋里走去，乔清许连忙跟上他步伐，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生气意思。
关好推拉门，脱掉外套，再钻进自己冰冷被窝中，乔清许看着背对着自己姬文川，有些委屈地说：“姬先生，好冷啊。”
漆黑人影半天都没动静，就在乔清许以为姬文川真生气时，某个老先生突然翻个身，掀开被窝角说：“过来。”
乔清许扬扬嘴角，立马钻过去。
姬文川把人搂住，说道：“其实地震发生时候也想过，可能会死在这里。”
“在想，”姬文川动动嘴唇，呼出团白雾，“们这好像不是红运当头，是时运不济。”
回想到刚落地时自己发那条朋友圈，乔清许觉得好笑：“原来才是乌鸦嘴。”
“不过，汝瓷事情弄清楚，也算是收获颇丰吧。”姬文川又说，“有些时候人运气就是这样，遇到什特别倒霉事，就会有好运降临。”
“嗯。”乔清许说，“就像特别倒霉时候，遇到你。”
姬文川笑着说：“现在你欠账都已经还清，还要继续待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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