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世到底还是给他心深深刻下伤,他告诉自己不在乎,他也确实表现出不在乎,但是他已经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他即便是在最心爱人跟前,也已经无法和般人样正常表现出他痛苦和悲伤,伤心就只会发烧,连找人倾诉,诉苦都不会。
若是连朕也负他,他大概也就只会声不吭地在旁人见不着地方消失吧?
抹平他这些腐烂伤痕,需要缓慢而长久耐心,幸好他耐心向不错,他伸手摸摸云祯头,柔情陡然而起,之前承恩伯带来不悦也消失,他靠在云祯身
云祯道:“嗯,劳皇上担忧。”
姬冰原道:“横竖也要过年,你这些日子就都留在宫里将养,不必回府。”
云祯嘻嘻道:“皇上只管纵着,以后把纵成个纨绔子弟事无成可怎得。”
姬冰原蹙眉不语,云祯怔,姬冰原道:“朕想下确如此,这般,年后你也到军机处做个书记吧,也省得你懈怠。”
云祯啊声笑起来:“皇上,求您饶,胡说,你就当不成器吧,日日拘在您眼皮底下,叫可怎过。”
,朕自会有法子让他同意。”
承恩伯时失语,姬冰原看着他:“谈家女儿,当年已为这可笑权势,死个,如今还要再送个进来,葬送她青春年华,换来谈氏荣华富贵吗?”
承恩伯知道姬冰原已大怒,颤颤巍巍双膝跪下,满脸颓然,老态毕露:“皇上,是老臣逾越。”
姬冰原淡淡道:“舅舅,朕很失望。”
“母后当初,秉性柔弱,为人单纯,并不适合皇家,你们却将她送入宫中,最后芳年不永……”
姬冰原看他笑得身子都软下去,忍不住上前又吻吻他,两人稳得好番气喘吁吁,到底记着君聿白云祯道:“等休息几天还是得回府赏赏阖府上下,要过年呢,忠义院老哥哥们也得赏。”
姬冰原道:“章琰会办好。”
云祯道:“皇上,章大人听说又升官,您甭老让他替打点家事,太大材小用。”
姬冰原道:“怎,给皇后办点事还委屈他?若不是看他替你办事勤恳,朕怎会升他官儿?”
云祯被他逗得又笑个不停,姬冰原看他心里却只是叹息,知道他将那个秘密经年累月深深掩藏在心底,对外表现出快乐无忧已成习惯。
“几位表侄前程,朕自会上心照拂,但也仅此而已,年后,劝舅舅还是回江南,颐养天年吧。”
“来人,送承恩伯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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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承恩伯,姬冰原心中阵烦闷,自起身转回后殿,见云祯靠在床上,拿着本书在闲看。
姬冰原坐在榻边笑问云祯:“看来真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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