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芬可太解男人,外面没吃过屎都是香,看见个稍微漂亮,腿都找不到方向,这哥儿难道就不是吗?
人都是样,男人爱俏,女人爱俊,哥儿既爱俊,又爱又有能力。
许怀谦那个病秧子,要容貌没容貌,要能力没能力,陈烈酒那是找不到男人,没有法子才找他,现在他有能力,还不能找个好?
就以他那恶霸性子,想换个男人,许怀谦那个病秧子拦得住吗?
没准为继续在陈家待下去,还得忍气吞声地戴绿帽子呢。
那群大大小小人分分家,那陈烈酒还上门来要账来,他又不是没钱花,反正都欠这些年,再多欠他几年又怎样?
而且那陈烈酒抢许怀谦又不是他们让他抢,他们就只是顺坡下驴而已,反正许怀谦自己都答应,帮帮大伯家又怎?他们都没嫌晦气帮他爹娘操办丧事事。
总归在马翠芬心里,那许怀谦就不是个好,白眼狼个。
她副没错有理模样,可把村里人给看呆,想不到马翠芬还是这种人呢。
马翠芬看着旁围在树下到处找虫子小鸡,抿抿唇:“那病秧子,吊死鬼,白眼狼孵出来小鸡肯定有问题,才不去沾边呢。”
光是想想那场景马翠芬就美得不行。
“不能吧?”听她这说,村里人不信,“陈烈酒都送许怀谦上书院读书,而且许怀谦除身体弱点,人家不也想出个孵小鸡挣钱法子嘛,没有只吃白饭,陈烈酒作何要始乱终弃?”
“个孵小鸡法子而已,如何跟烧炭比?”马翠芬努努嘴,“何况人家小妹都已经学会怎孵,就算把他从陈家赶走,他也没处说去,谁让他长得又病又丑呢。”
正说着,陈烈酒赶着载着许怀谦牛车从她们面前经过。
她们抬眼望去,见许怀谦身穿浅蓝色青衿,跟个谦谦君子似坐在牛车上和陈烈酒有说有笑,张脸俊秀精致得过分,几乎都瞪大眼,甚至有些还不敢
——咦。
她这话说得就让村里人鄙视。
许怀谦孵小鸡,他们不少人都买,喂到现在也没几家死,瞧着可精神,再喂上个月就该下蛋,以后也不用为买不到小鸡苗而舍不得杀鸡,多好。而且小妹后面这两个月孵出来小鸡都快卖到邻县去,只有抢不到,没有卖不去,还有问题?
况且,这马翠芬要真是不想养,见天出来看他们放小鸡作何?
马翠芬从众小鸡身上收回目光,又起个话头,这次脸上带起看好戏神情:“你们也别羡慕许怀谦,以前是陈烈酒没挑,迫不得己要个病秧子,现在大有钱,大把男人等着他挑,他还会要个病秧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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