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陈烈酒被他惊恐表情弄得好笑,“赶紧喝,你要喝
陈烈酒对许怀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咸鱼起来时候,真是恨不得什都不管,但是管起来也真是什都管,面面俱到到连自己身体都不顾。
“既然接手,就要负责到底嘛。”许怀谦很有自己原则,上头没有交给他事,他肯定不会去插手,旦上头把事情交给他,他就要什都做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咳咳咳咳——”
“——这药怎苦?”许怀谦刚说两句话,陈烈酒听不得他唠叨,赶紧给他喂口药,结果苦得许怀谦直接呛出来。
“药哪有不苦?!”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是你好久没有喝过正儿八经药,才会觉得这苦。”
自从上京,有太医院应太医给他治病,应太医把他药换成药浴后,许怀谦就不怎喝药。
事迹,让他这个老被昌盛帝骂吏部尚书,破天荒地还在朝堂之上获得昌盛帝夸。
正想在奋发番,让底下*员好好做事,争取再给昌盛帝留个好印象,过个好年。
谁知道出霁西事,不仅让他把官帽丢,名声也跟着扫而光。
东郭义心态直接气自闭,他是典型小人,他不好过,别人也不好过。
他回去琢磨琢磨,昌盛帝光查朝廷*员还不够,也该把霁西上上下下世家查遍,最好连商户都跟着块查查。
就算偶尔喝也是喝些不怎苦,预防风寒药药,他现在突然开始喝正儿八经药,当然会觉得苦。
“……好苦,”许怀谦又喝口,觉得实在难以下咽,对陈烈酒说道,“能吃颗蜜饯吗?”
他记得陈烈酒跟他说过,生病人是有任性特权,他现在要实行他病人权利。
“喝完再吃。”陈烈酒没同意,就许怀谦这怕苦劲,等他边吃完蜜饯再喝药,那这药药都凉。
许怀谦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烈酒:“阿酒,你不爱!”
东郭义让他安插在吏部*员把这个提议出,不提霁西如何又次震动,远在淮河许怀谦病。
他身体本就不好,这次更是连劳累个多月,路上又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十二月初雪下,他便直接病不起,发起高烧来。
“——咳咳咳咳,”许怀谦张脸烧得通红,还不忘事儿,“写信回去问问婉婉,京都灾民安置得如何。”
他可是记得,钦天监监正给他说过今年很有可能会有雪灾,京城有昌盛帝在,京都百姓他不担心,他就担心京郊那些什都没有灾民。
“她们会安排好,”陈烈酒给许怀谦喂药,“你就别操心这些,今天你生辰,就当过生辰,歇息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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