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为什要给他这副落魄躯体,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等这里事忙完,”陈烈酒见许怀谦喝药还没有睡意,坐在旁边等他靠着,和他说话,“盛北那边你怎建设?”
“先找人修堤坝,”对于自家老婆,许怀谦向来不会隐瞒什,“再慢慢安置百姓,调集百姓清理被淹县城,之后再慢慢看吧,唉——”
目前来看,袤河水被许怀谦截留到淮河,可这仅仅只是截留袤河个水位而已。
袤河水在盛北那可是比盛北百姓居住地还要高,那就意味着,人在地上走,船在天上飘。
这哥儿潮热也不是从年轻到年老直都有,哥儿年纪越大,潮热影响力越小。
等他四五十岁时候,潮热就跟许怀谦高烧样,休息天就好。
陈烈酒觉得他都二十五岁,是个老哥儿,影响力应该没有多大?
“那怎行,”许怀谦看着陈烈酒,“要是熬不过去怎办?”
那他岂不是就没老婆!
快就少受些苦,你要喝得慢就多受些苦,你选择哪个?”
“当然选少受苦!”许怀谦接过陈烈酒药碗,做出副凛然大义模样,“是男人,感情深,口闷!”
说完,手扬,将手中汤药口气全喝下,期间忍两次想要作呕冲动。
等把所有药都吞下肚以后,许怀谦皱着眉头闭眼缓好会儿,这才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烈酒:“啊!”
“乖。”陈烈酒给他嘴里塞颗蜜饯,心疼地揉揉他脑袋。
不然袤河决堤怎可能淹没得盛北那大片地。
为以后盛北百姓安危,这堤坝也得修起来。
只是许怀谦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修,只是围堵话,万以后,堤坝又被冲破,或者水位没过堤坝,那盛北
想想都觉得好恐怕,好心慌。
“们做吧,阿酒。”许怀谦蹭蹭陈烈酒,“可以。”
虽然有点生病,但他各项功能可是健全,满足老婆次,不是问题。
“先自己试试,”陈烈酒摸摸许怀谦还滚烫脸,还是没同意,“实在不行再叫你?”
“……好吧。”老婆不同意,许怀谦又不能强迫,只能愤恨地捶捶床!
吃到蜜饯,等蜜饯把唇齿中苦味蔓延,许怀谦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搂着他陈烈酒药,向陈烈酒问道:“今天你潮热怎办?”
是,就是这巧啊。
许怀谦生辰与陈烈酒潮热在块,当初成亲那会儿许怀谦还觉得挺好,这样每次生日都可以和他老婆亲亲热热。
结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在生日这天,生病。
“没事,先自己熬,”陈烈酒觉得无所谓,“熬不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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