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安澜张张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陆乘舲低头坐在床边攥
不然昨夜也不会陪着他起疯那久。
是,他享受谢安澜那种全身心想占有自己样子。
就算是那种过分要求,他也甘之如饴。
谢安澜确实被陆乘舲话惊到。
昨夜,两人玩疯,他更是囚着陆乘舲次又次。
但是喝醉,脑袋不受控制,只记得不能让他疼,却没记得让自己轻点。
陆乘舲怔怔,神情有些怪异。
见他如此,谢安澜语气又低低,认错态度良好,“……以后再也不喝醉。”
“就……”陆乘舲伸出手揉揉谢安澜头顶,嗓子不舒服让他挺顿下来。
谢安澜默默等着他下句。
“咳……自己来就好。”谢安澜抱他时候,陆乘舲就已经醒。
这会实在是睡不下去,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已经沙哑到个十分严重地步。
“别说话,看看有没有发烧。”谢安澜听到他那几乎都发不出声音嗓子,揪揪心,附身用自己额头贴贴他额头。
“还好。”感受到那与自己相差无几体温后,谢安澜彻底放心。
不愧是二十万两银子买药,昨晚他那疯狂,也没伤到陆乘舲半分。
安澜疯,陆乘舲也陪着疯。
次……
三次……
直到系统再也购买不出药物,两人也累到精疲力竭才睡过去。
直到现在都还没分开。
及其霸道不准他离开,即使后面他都哭得嗓子都沙哑,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这是他第次,使他哭得那凶狠。
现在脑海里只要回忆起,他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心都抽抽疼。
醒来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现下听到陆乘舲话,他思绪有片刻得凝滞。
陆乘舲缓缓,滚动两下喉结,稍稍舒服点,才缓慢道,“还挺想……为殿下开家酒肆。”
陆乘舲说完,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捞起地上衣物,颤颤巍巍地穿上。
膝盖处早以磨红,这会被衣物摩擦更是疼得他直拧眉。
但他觉得没什,吸吸气,穿好衣服,不太敢看谢安澜。
他其实挺怕谢安澜发现他,他其实享受。
就是有些费嗓子。
“昨晚……辛苦你。”谢安澜讷讷半天,才道出这样句话来。
他实在是自己也没有想到。
他喝醉之后,会如此不管不顾。
平时他都隐忍着,小心地顾及着他。
谢安澜哑哑喉咙,出于惯性,隐隐约约又有苗头起来。
“疼……”
睡梦中陆乘舲轻轻地呓语声。
谢安澜不敢惊动他,小心翼翼地把人给抱下来。
细细替他整理着那些凌乱到身上各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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