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挣的钱没用。”谢安澜抬头,眼尾微挑,觉得他可爱极了。
“那我……”陆乘舲抿了抿唇,“以后尽量克制点我自己。”
谢安澜,“……”
两个主子一起,王府的下人彻底忙碌了起来。
上水的上水,传膳的传膳,一时间竟然比白天还显得热闹。
陆乘舲想到谢安澜往他身上抹的药膏,脸色悠地绯红一片。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来着。
“就不好奇那药膏的事?”谢安澜见他红了脸,挑了挑眉问道。
陆乘舲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殿下是人也好,是鬼也罢,乘舲都认了。”
说着陆乘舲抓了抓床单,十分小声道,“只求殿下别嫌弃我就好。”
紧了自己的手,使得上面的青筋都有些凸起,暗哑的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柔,“殿下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奇怪?”
就像小时候,那拿炭火炙烤自己的时候,明明是疼的,他却恍若未觉,心中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些暗爽。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怕,却又无可自拔。
“不会。”谢安澜抱过他,吻了吻他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就陪着你。”
就是以后得更加努力挣钱了。
两人收拾一番,从寝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了。
好在宸王府如今不差钱,三步一盏透亮的灯笼,下人们少说也有上百人,又明亮又有人气的府邸,再也不像以前阴森森的鬼屋。
陆乘舲出寝殿的时候,还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正在帮他们换床单被褥的秋棠和陆初一。
但两人就好像没有知觉一般,脸不红,手也不抖,麻利的换好,还不忘把门窗打开,使屋子里那股味道散去。
陆乘舲见罢,也只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这么可爱,谁会嫌弃你。”他说得小声,谢安澜却听得轻轻楚楚,起身跪在他面前,一点点轻柔地撸起他的裤腿,看了看膝盖上那红肿的一片。
用剩下的钱,兑换消炎止肿的药膏,给他涂抹上。
没过多久,那红肿的膝盖就逐渐消退下去,不多会就恢复了原样。
谢安澜又施展那神奇的法术,陆乘舲也没感到好奇,通过昨晚的话,他知道殿下手中的东西也不是白得的。
憋了半天,讷讷道出一句,“我……我以后会很努力帮殿下赚钱的。”
谢安澜想到那一晚上耗尽的系统余额,隐隐皱了皱眉。
陆乘舲眉睫微微颤了颤,眉心都舒展开来,藏在心中那块石头落了地。
见谢安澜回答完他,又蹙起眉头,他抬头轻轻替他抚平,轻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想挣钱的事。”谢安澜倒也没有隐瞒,捏了捏他的下颌,笑了笑,“不挣钱,养不起你啊。”
本以为娶了个贤惠的媳妇,没想到骨子里倒是个挺会玩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