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问他，“明天呢，明天
们去哪儿吃饭？”
黎羡南勾着她长发，漫不经心说，“西郊，闷
带你出去。”
“黎羡南。”
“听着呢。”
黎羡南应
声，视线看着前面
投影，收回来，落在她脸上。
法国女孩和美国男人对视，九年前见钟情，九年后重逢，还有又个九年后婚后生活。
叶绯心思动动，把光碟还给他。
黎羡南随手放在旁边桌上。
“没，”叶绯说，“三部曲呢。”
“嗯，跟你看完？”
都是已经绝版电影原片。
黎羡南说，“把这些摆在客厅，看着显得有品味。”
封都没拆呢。
叶绯笑笑，随便指个，“你挺有品味。”
“有没有吧，”黎羡南把片子放进去，回来往摇椅上躺，随手就把她抱过来，眼神儿暧昧扫着她脸，是抱着她，手在她臀拍下，“唯有品味还是你。”
笑出声来，看着她瞬间羞红脸，想起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并不然。
是世界万千花，他偏偏遇上最心动那朵，把她摘回家，看她在他眼前盛开，那娇嫩牡丹花瓣柔软动人，让人占有欲作祟，于是轻轻伸手捻下，那娇嫩花瓣就脆弱不堪。
黎羡南真是逗弄她，抱着她到客厅落地窗旁摇椅上，又折回去拿个毛毯，叶绯蜷在椅子上，落地窗外迷迷蒙蒙夜色，已经是快凌晨四点，乌青色天，零碎星，外面水池里锦鲤好似被惊扰过，在水池里慢悠悠地游来游去，于是那池水层层泛着涟漪。
叶绯觉得自己想说点什
“以后还能有这样时间吗？”
“本来应该是没有，陪你话就是有。”
“……”叶绯笑起来，这些话听着都是受用。
可这样迷蒙光线，好像也天生不太适合看电影。
叶绯就靠在他怀里，外面可能起阵风，鱼群受惊，扑通几声，窗帘只拉半，他身上有淡淡沐浴露味道。
“……”片子开始投影时候，叶绯突然回身，“旁边是不是还有两张？”
黎羡南起身给她拿过来。
叶绯窝在他怀里，两手捧着三张光碟。
是理查德·林克莱特爱情三部曲，《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在日落黄昏时》和《爱在午夜降临前》。
“怎？”黎羡南低头看光碟封面。
别有番静谧光景。
室外依旧是冷冽冬天，室内温暖如春。
她看着黎羡南弯腰找什，叶绯问他找什。
黎羡南翻到几个碟片，“睡不着就不睡，打发下时间。”
叶绯随便他找，黎羡南客厅里有个CD架子，都是崭新DV，说是买来装饰，她伸手，黎羡南递过来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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