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
“说。”她懒洋洋地答应。
黎羡南把玩着她
手指没说话，好像就是随便叫叫。
“对
，你过年是不是要陪家人？”
以前这个问题，总是黎羡南问她，她也给不出
个具体答案。
说着，还把手递给她。
叶绯拍开他手，黎羡南就伸手挠她，叶绯怕痒，在他怀里笑着扭来扭去。
电影里男女主角在通向巴黎列车上初遇，两人只是对视眼，男主角问，“你要跟
起逛逛维也纳吗？飞机是明天早上九点，只知道没有你会很遗憾，如果你觉得精神不正常，可以改乘下趟列车。”
叶绯笑更深，学着电影里对白跟他讲，“是不是你，问要不要起吃饭，还问过好多次要不要……”
黎羡南盯着她看，她说电影时候，眼睛弯着，盈盈笑意，像将他世界分为二。
“什
？”叶绯注意力显然不在电影上，枕在他肩膀上仰头看他。
电影里主角在黑夜中接吻。
黎羡南也顺势亲下来，叶绯听觉才渐渐回神，听见那些台词。
跟你说个秘密。
嗯？
，可是不说也足够。
窗外光是暗淡，房间里因为投影而影影绰绰。
有很多温情相拥片刻，也有如齿轮般深深嵌合日夜，这条没入夜雾路，其实是暖。
这样个夜晚，是她甘愿称之为生天。
黎明开始破晓，叶绯听着电影里女主角在笑，跟男主角在侃侃而谈。
而这回，换成叶绯主动问他。
这个夜晚
边是凛冬，边是暖春。
电影正好播放到最经典片段，男女主角起站在唱片室，经典黑胶片，女声在慢慢唱——
北面吹来阵疯，诉说着爱意来临。
“是。”黎羡南说。
叶绯继续看影片，黎羡南目光却看着她。
哪有什秘密，只不过是接机亲吻。
黎羡南给她个极尽温柔夜晚，也给她个被拥抱黎明。
叶绯笑起来，黎羡南手掐她腰下，垂着视线看她，“笑什呢？”
“看出来，”叶绯在黎明朦胧光中笑着，长发软软，明明是困倦，双眼睛却又有光，“你真好俗套。”
“俗就俗，叶小姐，欢迎光临黎羡南俗套世界？”
她就这样在他怀里看着他，黎羡南安静不发言，侧颜线条分明，像静凝视人间神像，她些贪心和心口泛着软潮片刻，都是停泊在他身边。
“黎羡南，天是不是快亮？”她低声问句。
“嗯，跟你说个秘密。”
黎羡南视线还看着投影，他收回视线，看着她。
屏幕上画面也在同步，男主角与女主角并肩而坐，说，跟你说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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