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这正式,容璲强忍困意坐起来,披着被子叹气:“说。”
“臣自昏迷醒来,落水那晚记忆有些混乱,但臣有种感觉,似乎是听见
“哼,算你滴水不漏。”容璲困倦地打个哈欠,没精力再继续试探,自己卷着被子半铺半盖躺回去。
傅秋锋安静片刻:“刘贲事,后续如何?主谋者擒获吗?”
“爱妃现在不怕知道太多?”容璲问道。
“陛下若是有意告知,自然有陛下道理。”傅秋锋顺从道。
容璲听之后稍感愉快:“刘贲是前朝将军后代,八年前应征入伍,立几次战功,调往皇城禁军崇威卫任职。”
“陛下,做点什之前,不如先铺床。”傅秋锋理智地建议,“臣在乡下粗糙惯,躺床板也没关系,但陛下膝盖可能会疼。”
容璲掀开被子问:“此话何意?”
傅秋锋抿下唇,眼神飘开:“是臣失言。”
容璲想想,豁然开朗,扬眉笑道:“朕爱妃脑子里整天想些不着调东西,又不想侍寝,又要来撩拨朕,到底要做什?”
傅秋锋心道他只是按陛下命令即时提出对策,暗卫能有什坏心思呢。
傅秋锋略深思,在他前世认知当中,前朝也是名为大鄢,国祚七百余年,但此地大鄢只有三百年便被举兵推翻,两处天地全然不同。
“根据他供述,有位能自由出入宫中面具神秘人查清他身份,以此要挟他,让他听命行事。”容璲眼里浮出些兴味,“什人有这种本事?就在三月二日当晚,神秘人在宫中找到他,要他放进名刺客。”
傅秋锋愣,三月二日,那不就是傅秋风落水当晚吗?
“你有何看法?”容璲问道。
傅秋锋蹙眉沉思,片刻之后猛地翻身坐起,在床边拱手行礼道:“陛下,臣有事要奏,两者很可能关系匪浅,非是臣隐而不告,而是直不敢轻言,恐引起慌乱,请陛下恕罪。”
“陛下,恕臣妄自揣摩圣意,您似乎也没有让臣侍寝意思。”傅秋锋食指虚挨着容璲手腕,脉象平稳,甚至有些慢。
“你胆子不小啊。”容璲皱眉,解傅秋锋里衣系带,隐约月光铺进屋内,给周围蒙上层低迷蓝灰。
傅秋锋缓缓闭上眼,容璲冰凉指尖落上他咽喉,点点向下描摹,划到小腹,傅秋锋几乎泛起鸡皮疙瘩,有种容璲正在将他剖成两半错觉。
“这道伤是如何留下?”容璲摸着傅秋锋侧腹道微微凸起疤痕,“窄而深,像是剑伤,爱妃还说不会武功?”
“臣也记不清楚。”傅秋锋回忆遍,只想出个模糊印象,“那是臣很小时候事,夜里被匪徒袭击,后来烧几天,勉强捡回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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