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自己裹
傅秋锋在容璲猜忌中带着品鉴目光里低下头,心说陛下这样看,连刺客情报都愿意透露,难道终于准备正视能力?
两人心思各异,容璲率先开口指指窗户:“你去喊个暗卫,吩咐他就是。”
傅秋锋点头,过去推开窗户,往后院榕树上瞥眼,喊道:“来人!”
榕树枝叶晃晃,跳下来个身黑衣霜刃台暗卫,有些疑惑地走过来。
容璲在屋里夸张地感叹声:“连朕暗卫藏身何处都能发现,你还说你不会武功?爱妃未免太不信任夫君吧。”
什,被人追赶推入池塘灭口。”傅秋锋尽量模棱两可地用词,“当时也是三月二日,而臣又发现处证据,陛下请看这盆兰花。”
容璲只好下床,傅秋锋点起蜡烛,精神奕奕地走到花架边:“花土之中含有细微药材碎末,盆底托盘仍能嗅到药气。”
“……本该给你喂药,倒进花盆里?”容璲捋下兰花叶子,很快反应过来,“是想让你就这病重身亡?兰心阁有内*,应该只有人,所以要避开其他人眼睛,只能把药倒在屋中。”
“陛下明断。”傅秋锋这次是真心称赞,心说这个皇帝看着不干正事,头脑倒还清晰。
“兰心阁共就三个人,都抓起来挨个审讯就是。”容璲面色冷,“朕差点就错过个重要线索,卿这次有功。”
傅秋锋眼皮跳,没想到容璲处处挖坑处处试探,他端详圈那名年轻暗卫,嘱咐道:“夜里执勤,令牌不要佩在腰上,反光会,bao露位置。”
暗卫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枚镌刻精致银色令牌衬着黑衣在月光下确实很显眼。
“就是这个原因,臣并不会武功,只是观察仔细些。”傅秋锋真诚地对容璲狡辩。
容璲挥挥手自己躺回床上,暂时将试探傅秋锋推后天:“此事交你布置,若是办好,朕赐你面霜刃台令牌。”
傅秋锋心中喜,如果真能进霜刃台,那他还做什护院,他傅秋锋就是战死,死外边,也不会当什护院!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之幸。”傅秋锋先套句官话,随后提议道,“陛下,臣有计,能试出谁是内*,只是希望陛下派两个人配合。”
“是何计策?”容璲斜他眼。
傅秋锋倾身在容璲耳边说几句,容璲想想,笑声:“你这诈人本事真是层出不穷。”
“承蒙陛下信任。”傅秋锋谦虚地颔首,满眼期待地望着容璲。
容璲打量着笑容浅淡双眸熠熠傅秋锋,暗忖能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表现自己,难道真是他太过多疑?而且这种专注又坚定眼神,头顶直没有对他不满数字……莫不是真迷上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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