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愣,他几乎在听到这个答案同时就想起傅秋风母亲,那个三年前就病故薄命女子。
他心忽地揪,感同身受苦闷起来,第次为自己拷问某个人而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刨根问底时爽,重刷好感火葬场
句句属实时爽,将来掉马火葬场
横批:半斤八两
。”容璲把鞭子扔回去,抱着胳膊走两圈,“朕不明白他图什,仰慕朕?喜欢朕脸?朕吓唬他让他侍寝,他百个不愿意,图朕雄才大略?呵,外面天天骂朕昏庸无道,他怎就知道朕需要他。”
“也许,是自恃才能,想展抱负。”韦渊想出个理由。
“什抱负,当妖妃抱负?天下间岂有愿意主动挨骂臣子。”容璲烦道,“朕就是不明白,才不敢信他。”
两人说话间,傅秋锋挣扎忽地弱,渐渐安静下来。
容璲转身看过去,却见滴血砸落在地,他有些诧异,走过去抬起傅秋锋下巴,呼吸猛地提。
“拿水来!”容璲回头吼道。
傅秋锋双目无神,两行鲜血溢出眼底淌下来。
“醒醒,没事,只是噩梦而已。”容璲用拇指按上傅秋锋人中,韦渊朝傅秋锋泼盆冷水,半晌过去,他才轻轻挣动下。
“你到底想什东西……”容璲解开锁链,傅秋锋无力向前摔去,他连忙接住,“你到底为何如此忠心?朕不明白。”
傅秋锋咳嗽几声,尚未缓过神,哑声道:“…十五岁时,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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