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上前步,突然意识到什,担忧道:“主上,墨斗毒不能主动制造幻境,只是令中毒者根据周围暗示和自己念头编织而成,按傅公子……别出心裁,这幻境是否太过分。”
“没有……没有人指使……”傅秋锋吐出句支离破碎气音,“陛下……”
“啧
“扫兴。”容璲哼声,几步回手从炭火中抽出烙铁,火星溅到半空。
傅秋锋屏住口气,灼热毫不犹豫接近身体,他闭眼不再去看容璲,先前对容璲手下留情那点感怀也被焚烧殆尽。
容璲将通红烙铁印在傅秋锋腰侧。
……
寂静刑室内,只剩虚弱断续喘息,容璲退后几步,墨斗绕着他手腕,滴毒液滴落在地。
绕绕,那面墙东西朕都用过,你若不是习武之人,没有内息护身,不说实话,今日是走不出霜刃台。”
“臣句句属实。”傅秋锋闭目道。
容璲点点头:“好,很好。”
傅秋锋做好熬刑准备,身体上痛苦他从不陌生,也没什好恐惧,容璲把手挪回去,他突然感觉后颈泛起点麻痒疼,但很快这阵微不足道疼就被更加剧烈痛苦遮盖。
傅秋锋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凌厉鞭影反复落在身上,他衣襟褴褛敞着,血痕道接道在白皙皮肤上绽开。
傅秋锋依旧被绑在刑架上,只有道泛红鞭伤,目光有些涣散,无意识地紧蹙着眉。
“韦大人尚在,您不能……”
韦渊听见他突然提起自己,倒有点好奇自己在影响什,看看容璲:“主上,幻毒毕竟无法操纵思想,如此下去,即便证实傅公子无辜,他恐怕也会心存怨气。”
“若他真像自己说那坚定,朕又没真打他,有什好怨。”容璲捏着鞭子攥攥手指。
两人说话间,傅秋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用力弓下腰不住喘息。
“爱妃,你这副模样,真叫朕于心不忍。”
傅秋锋忍回声低吟,咬住下唇慢慢抬头,他看见容璲甩鞭上血,扔鞭子,指尖压在他锁骨上,逐渐加力道,向下划在结出血珠伤口,用力按下去。
“唔……陛下。”傅秋锋靠在刑架上寸也无法后退躲闪,“臣……句句属实。”
“朕叫你那多声爱妃,现在倒觉得亏,朕还什都没做,爱妃就变成嫌犯。”容璲笑盈盈地说,“不如在你昏死过去之前,朕补给你个周公之礼如何?不过你现在身份特殊,朕可不会有点温柔。”
傅秋锋用力眨眨眼,眼前容璲身影奇异模糊起来,他不知是自己精神不济还是冷汗刺眼睛发花,他仰起头靠在刑架上,艰难道:“韦大人尚在,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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