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瞳孔微微收,看着容璲从墙上取下条鞭子,他又垂下头,有些自嘲地闭闭眼。
他暗想自己不应该感到失望,是自己骗容璲,身为暗卫,挨罚也是家常便饭,自古无情才是帝王,若容璲真信他三言两句争辩,反而不是合格皇帝。
他不应该失望,他早该从大奕迷障里爬出来,在哪里都是样,他早就舍弃感情,即便换朝堂天子也不可能再捡回来,就算捡回点,最终还是走向错误结局,收获同样痛苦。
“朕再给你最后次机会,你是为何人做事?”容璲用鞭柄挑起傅秋锋下巴,目光冷肃,“如实招供,朕或许能给你弃暗投明机会,让你继续跟在朕身边。”
“臣并非受人指使。”傅秋锋嗓音干涩,平淡地说,“臣只是不愿蹉跎生,所以才想追随陛下,陛下若不信,便动手吧,臣哪怕还剩口气,答案也不会变。”
到他手边:“证明给朕看。”
傅秋锋接毛笔,没有犹豫提笔便写与方才两封家书样内容,两种笔迹,分毫不差。
“陛下现在可以相信吧?”傅秋锋写满张,韦渊端着信纸,看神情已然信八分,毕竟傅秋锋没有易容,天下间哪有兄弟之外巧合长成样人。
“你倒是多才多艺,你还有什惊喜是朕不知道?”容璲看完之后,断断续续笑两声,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想要相信傅秋锋,但他理智告诉他,九死生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已经再无退路,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用事余地。
“陛下,臣愿起誓,臣绝非蓄意接近陛下。”傅秋锋竭力道,“臣对陛下忠心不二,若有半点虚言,臣定受五雷轰顶,不得超生!”
“好。”容璲眉头皱,鞭子向下划,挑开傅秋锋衣襟腰带。
软鞭在空中甩出尖锐响动,瞬间冷意过后,细密刺痛才连绵炸开。
傅秋锋咬咬牙,表情不变,他对鞭法力道颇有心得,容璲这下不过五分力气,打在胸口,又比腰腹易受许多,倒也称得上手下留情。
“你没来霜刃台之前,朕亲手拷问过许多刺客案犯。”容璲握着鞭子伸手搭上傅秋锋颈侧,指尖在后颈上蹭蹭,“朕不喜欢那些弯弯
“毒誓有什用,老天若有眼,朕求过他那多次,为何全无回应?”容璲凉凉地嗤笑,“绑回去。”
“主上。”韦渊略有踌躇,“傅公子已说明理由……”
“韦渊,你是朕暗卫统领,还是他暗卫统领?”容璲语气冷。
“是属下多嘴。”韦渊低低头,还是把傅秋锋手绑回去。
“朕只相信点。”容璲在面墙刑具前缓缓踱步,估量着拿什好,“人不逼到极限,是不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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