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道路不平,千万要小心些。”上官雩抿嘴窃笑,挑下眉,转手就把傅秋锋眼前手帕拆下来。
傅秋锋狐疑地眨眼,不解其意,上官雩指个方向,摆摆手,又用手指在半空划个圈,停在西南方。
傅秋锋稍琢磨,明白过来,这就是个临时据点,根本不重要,马上就要改换地方,上官雩还是信得过他……傅秋锋刚想到这里,又看看被蒙在鼓里乖乖跟着脚步声走上官宁,突然感到浑身冷。
他觉得上官雩信任他,会不会也是故意展现给他方式?
傅秋锋留些心眼提防这两人,回到镇上处客栈,上官雩给他安排房间,就关上门不再打扰,正事留待明日再说,傅秋锋坐在床上就有种倒头就睡冲动,他精力已经透支到极限,眼球干涩发疼,小腿经络都似乎在抽抽抗议,但他还是强忍着站起来。
都无处怀想。”
上官雩怔下,不明白傅秋锋意思。
“他脸,他向很满意自己相貌,想不只是好看这种原因。”傅秋锋说着笑起来,“他与容瑜和先帝有七八分相似,剩下那部分,也许更像他母亲,完好外貌和健康身体都是已经不在人世母亲所留,想为陛下保住它。”
这次换成上官雩良久没有言语,她心知自己没有多少劝傅秋锋回去诚意,不如说傅秋锋不回去对她更有好处,但傅秋锋这番话着实出乎她意料,甚至让她时不知如何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劝你。”上官雩深吸口气,“容璲拜托尽量给你提供情报,可以帮这个忙,但这事也急不得,切等回暗哨再谈吧。”
上官宁房间在楼下,他摸着房门进屋,上官雩带上门,让他可以去看周围,他这才解开布条。
“惠安君,实不相瞒,虽在大奕,但从未放下过故土。”上官雩提衣摆,在席上正坐下来,肃声说道,“相信你亦是如此,也许对父王心生不满,对朝堂有所失望,但这片你生长成人土地,想每个醴国人都不会憎恨她。”
“多谢圣女殿下成全。”傅秋锋面露喜色,躬身行礼。
上官宁还等在院里,上官雩和傅秋锋刚出门,上官雩就抽出条丝帕举到傅秋锋眼前:“抱歉,们秘密据点才刚盘下,身在敌营,还是不被更多人知道位置好。”
傅秋锋理解地点头,让上官雩蒙住他眼睛。
上官雩又走到上官宁面前,撕下截衣袖递给他,低声愧疚道:“惠安君,据点十分重要,外人在场,暂时委屈你,待他日再亲自带你熟悉。”
上官宁忙不迭地答应,自己系好:“圣女殿下切莫自责,能让在下跟着您,在下就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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