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伸不直,强行伸直下场就是宽领口衣服变成露肩上衣。周行叙眼疾手快地把她领口提上去:“给你夹。”
薛与梵看着在他们对面坐下娄渺,她有些局促地坐在那边,偷偷瞄着周行叙又打量着周行叙旁边薛与梵。薛与梵捉到她视线,用手挡着嘴,小声地笑着问他:“看,小百灵鸟。”
周行叙下意识地抬头,看见是娄渺之后表情也没有什变化:“所以呢?你要人家给你夹菜?”
“这不是怕你殷勤伤透别人心嘛。”薛与梵用筷子戳着空碗,等待
坏话说得漂亮,周行叙不生气,帮她拆又重新系,这回松她说袖子形状出不来,难看。
……
“怎样?”
“痛痛痛……周行叙你轻点行不行?”
“现在呢?”
卦,薛与梵那天在两个多小时讲座里都听到本尊深情版本。
椅子重工,地上铺地毯,不太拖得动。周行叙搭把手,帮她往前拖时候也往自己这边拽些:“他什时候碰见你和你说?”
讲话声音不大,他偏过头,凑过来。那股雪松味道还没有被烟酒饭菜味掩盖,薛与梵手搭在桌子上,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那天和他都去听讲座,然后很巧碰见。”
薛与梵又说,就是前天他发消息给自己说翟稼渝生日要带她去时候。
他手臂挨着薛与梵胳膊,他火气大,短袖已经穿起来,皮肤之间只隔着薛与梵泡泡袖衬衫布料。
旁边之前还在聊翟稼渝八卦两个人,听着虎狼之词瞬间转过头。看着在系袖口两个人,拉拉嘴角,居然只是系袖子,又失落又觉得还好只是系袖子。
薛与梵怎也没有想到翟稼渝那个小学妹带来好朋友是娄渺。
世界很小。
她们跟着翟稼渝进来时候,周行叙和薛与梵袖子上飘带杠上。她总说连两个袖子松紧不样,不舒服。周行叙就把她另个也拆,系成和他刚刚那个样紧。
薛与梵学僵尸动作两只手往前伸:“你觉得怎夹菜?”
最近昼夜温差还是有点大,薛与梵要像他这穿,明天必定扁桃体发炎。
自动旋转圆盘将茶壶转到薛与梵面前,她伸胳膊想拿,结果飘带被旁边人胳膊压着,她抬手,袖口处出门前佳佳帮自己打蝴蝶结瞬间就散。
单手系出来有点难看,她拆开准备让嘴巴帮忙打配合。
周行叙上手,将快要亲密接触脑袋和胳膊分开,手指缠上两根飘带,扯,个牢实蝴蝶结就出来:“怎样?”
薛与梵看着死死卡在自己那截手臂位置袖口,伸手动作完全施展不开:“要是骨科医生打完石膏叫你收尾去缠纱布,就知道什叫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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