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包厢里闹什吵什,都仿佛在她世界里开个过滤器,声音忽大忽小,画面有点像是拖累舞台表演拉胯导播所拍摄,然后在她眼睛里开启随机倍数播放。
那头翟稼渝被敬酒太多,借着酒劲和小学妹表白。
薛与梵笑他傻,但觉得借酒准备和周行叙说清楚自己也挺优柔寡断。
包厢里因为翟稼渝举动推到气氛高潮,薛与梵手托着脑袋,朝着旁边淡然坐在位置上看戏不起哄周行叙勾勾手指:“前两天他还和说,异地恋辛苦,到时候他毕业就回老家。啧啧啧……”
酒壮怂人胆,但也烧毁人清醒。
他筷子拿在手里,副你说什废话表情。
“韭菜,榴莲酥……”刚说完,薛与梵看见他筷子放下,撇撇嘴:“哎,算自力更生。”
伸手,他手伸过来速度,比她领口滑落肩头速度还快。手按着她肩头摇摇欲坠衣服,手去夺她手里筷子。
手里筷子易主,他拿着薛与梵筷子给她夹块榴莲酥。
薛与梵将故意进行到底,吃完榴莲酥后亲昵地挽上周行叙胳膊:“你说你对这好,对面人会不会吃醋啊?”
着今天寿星宣布开动。
“你连心都伤,你现在突然善良起来?”周行叙瞥她,伸手搭在自动旋转圆盘上,等饮料到薛与梵面前时候截停转盘:“喝什?”
薛与梵指指玉米汁:“但是想来点酒。”
他拿起玉米汁:“想挨打?”
薛与梵不讲话,只是等他给自己倒完饮料之后,手机响。是霍慧文,包厢里有点吵,他拿着手机去外面接电话。回来时候薛与梵不知道在喝谁给酒。
她朝因为她先前说话而倾身过来周行叙身上倒,鲜少在别人面前主动亲昵他,薛与梵搭在他肩头,把自己上次做梦梦到他事情讲遍。
她眨巴着眼睛,继续:“今天好想去你公寓和你起睡啊,现在好想和你接吻啊……”
周行叙秉着呼吸,脸黑着:“薛与梵,你口红沾牙上。”
她立刻抿住嘴巴去找手机,悄悄点开摄像头。
牙上什都没有,只有嘴角稍微沾点榴莲酥酥皮屑:“骗子。”
薛与梵高估自己,也有点低估那酒后劲。虽然没有到什烂醉如泥,得去厕所吐上几次地步,但还是有点飘飘然。
不知道她哪来酒瘾。
喝都喝,也不能扣嗓子眼让她现在吐出来。她自己居然还知道不贪杯,两杯下肚之后,重新拿起玉米汁。
菜陆陆续续上,周行叙问她吃什。
薛与梵牙齿磕着杯口,稍稍有些醉态,但比他旁边蒋钊好多。
问他:“真要给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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