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怔,“是王爷?”
江倦不理,“你松手。”
如果之前只是猜测,那现在,安平侯已经彻底肯定。
江倦在离王府过得不好。
想也知道。离王就是这样人,他生性残忍,热衷于折磨他人。
江倦怎会恨安平侯。要不是他们,江倦就不会与离王成亲,更做不咸鱼,他真心实意地说:“还想谢谢你呢。”
答案出乎意料,安平侯听完,皱皱眉,随即笃定地说:“你心里怨。”
江倦:“?”
他没有,真没有。
江倦奇怪地看安平侯眼,不想再理他,要走,结果安平侯把抓住他手腕。
与弘兴帝独处时,他竟然因为江倦走神,也没有再坚持让弘兴帝为他赐婚。
他想,是愧疚吧。
放在往日,见自己,江倦会紧张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讨好他,与现在礼貌又疏离态度相比,判若两人。
若非清楚他还保留着玉佩,又目睹他与离王相处,安平侯只会以为他终于死心,或者是彻底放下。
是,那可是离王。
字,他库房里那多宝贝,他就不信挑不出顶好玩意儿给江倦送去,让他这个乡巴佬好好开开眼界。
他这该死胜负欲!
薛从筠气势汹汹地走开,彻底忘他蹲江倦初衷——最后再摸把他蚌雀,甚至即将再贴进去几样宝贝。
江倦叹口气,不顺着他生气,顺着他还是会生气,六皇子是河豚成精吗,整日都在气鼓鼓。
江倦没管他,又安安静静地吹会儿风,感觉时间差不多,准备返回,但他今天显然很不幸,走个薛从筠,又碰上安平侯。
没由来恼怒消散,安平侯愧疚道:
安平侯抿抿唇。
刚才江倦眼神,莫名让他恼怒。
那样清透,也满是不以为意。
与他从前阴郁截然不同。而且安平侯也没有从他眼中看出丝情意,只有对自己避之而不及。
江倦下意识挣扎,安平侯意识到不妥,手顺势滑落,改为抓住他衣袖,江倦手腕露出来,满是触目惊心红色指印。
太后在他面前,都讨不好,更别说是江倦。他惧他,不敢触怒分毫,更不敢泄露情意,是理所应当。
沉默片刻,安平侯低声问江倦:“你可怨?”
这桩婚事,本应落在江念头上,是安平侯与江尚书齐力斡旋,大皇子也从中出力不少,这才让弘兴帝松口,改为江倦。
他知道江倦心里有他,但他也没有办法。
“不啊。”
江倦:“……”
唉,晦气。
他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走过去,安平侯却叫住他,“王妃。”
江倦只好停下来跟他打招呼,“侯爷。”
安平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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