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香料……”
兰亭自责地低下头,讲清楚始末,高管事补充道:“王爷对味道挑剔,只闻得惯这种香料味道,现在——”“唉!”
高管事重重地叹口气,兰亭听,自知闯大祸,泪汪汪地低下头,江倦最怕女孩子哭,连忙安慰她:“你别哭啊,们起想想办法。”
高管事:“……”
还能有
高管事动动嘴唇,恐惧让他吐不出个字来,好半天,他才哆哆嗦嗦地说:“这是王爷要用香料,你要害死们所有人!”
“没有……”兰亭不安地说,“不是故意,不知道。”
高管事面色惨淡,“王爷可不管这些,他只要香料。”
偏偏香料又浸水,用不。
而现在正是王爷状况最差时候,没有香料舒缓,他只会无比,bao戾,疯上加疯!
“不行,”兰亭摇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她想想,道,“奴婢去问问高管事。”
说完,兰亭匆忙起身,去追高管事。
高管事脚程颇快,就这小会儿功夫,已经不见踪影,兰亭只得继续往前,她路小跑,不想刚踏上石桥,旁边有人拐来,两人便撞上。
“哎——!”
这人被撞得个趔趄,手上捧着木匣也脱手,兰亭正要道歉,抬头看,竟是高管事。
易不会来这座别庄,除非他状态已经差到不能再差。
——持续隐痛,发病时剧烈痛楚,以及长久无法休息,就是大罗金仙也熬不住。
江倦“哦”声,接着给幼狼擦眼泪,高管事便退出去。
兰亭看着看着,小声地说:“其实这只小狼崽也没有那可怜。起码,它还遇见公子呢。”
话音刚落,兰亭突然想起什,“啊”声,懊恼地说:“公子,今晚你该药浴。”
想到这里,高管事寒毛直竖,完全不知道该怎办。
僵持间,有道声音响起。
“怎?”
是江倦来。
等好会儿,兰亭都没回来,江倦出来找人,结果高管事脸颓丧,兰亭眼中也含着泪,江倦问她:“你怎哭?”
“管事,们公子得定期药浴,庄子上可有……”
“你知不知道你干什?”
高管事面色苍白地打断她。
木匣大开着落入湖中,片状香饼陆续被浸湿,松散片,明显不能再用。
兰亭被他吓到,“、……”
江倦怔:“药浴?”
他在穿书前,除定期去医院住院,也是直在用药浴温养身体。
不过回忆下设定,江倦就明白。
他这个角色,心疾是装,先天不足却是真,会药浴也不足为奇。
可这会儿在山上,哪里会有药材,江倦不确定地说:“要不然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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