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们敌人,和之前敌人都不同,无论是艾德伦还是罗杰,他们多少都是可以被解,但不可言述者不同,除知道它是敌人外,们对它几乎无所知,就像团不可看透黑暗。”
奥斯卡叙说着。
“对于猎人而言,这样猎物,才最为棘手,你不清楚它习性,也难以在环境上设下陷阱……你就连该砍掉它几颗头颅,才能彻底地杀死它都不清楚。”
“这些天里,直避免自己去想这些事。”这时塞琉缓缓开口。
“正常,这种事你确实不该想太多,前任,乃至更久远,直延伸到守秘者时代,那多伟大存在,面对这个问题,都没能想出个答案,更不要说你。”
侵蚀就像个巨大蓄水池,无尽时光里,其中液体不断地渗透着容器,脱离容器束缚,影响着世界。
这场大战仅仅是干掉两个直通容器内部水龙头而已,蓄水池内怪物依旧存在,只有杀它,才能将这切根除,而每个人都清楚,这个怪物与以往遇到敌人都完全不同。
罗杰与艾德伦或许令人绝望,但绝望之中,人们依旧能欺骗着自己,鼓起勇气,继续前进,可面对不可言述者,每个人内心只剩下冷彻。
“你说洛伦佐现在在干什呢?是享受着假期,还是说打磨着利剑,准备最后狩猎?”
塞琉没有回他话,这看来奥斯卡就像在自言自语样。
有什东西被打破。
“真忙啊。”
看着紧闭大门,奥斯卡笑着说,这几天老管家忙碌,他也看到。
“庆功宴……庆功宴……”
奥斯卡嘟囔着,托举着酒杯,眼睛微眯,好像在预想那美好宴会。
奥斯卡想起自己年轻时事。
“年轻时也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有能力改变这切,最后结果你也看到,在残酷现实面前,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直对抗。”
“你说不可言述者究竟个什东西呢?”
塞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你为什会问这种蠢问题。”
“是啊,谜题就写在题面上,”奥斯卡难为情地笑笑,然后深沉地叹口气,“不可言述……”
不可视,不可听,不可触及,彻底不可知存在。
混沌与无序,唯目便是不断扩张着升华。
“这说不定是大家最后聚会。”
奥斯卡冷不丁地说道,这回他言语没有多少欣喜,只剩下如同室温冰冷。
他看向塞琉,塞琉也早已停笔,目光落在纸面上。
“听起来真糟糕,是吧,好不容易熬过这场,bao雨,但还有着更为严峻风,bao等着们……”
奥斯卡低语着,和塞琉样,脸上带着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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