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川居高临下着盯着他,指尖陷在他的下巴上,掐出血来:“你是烂货吗?”
陈木摆设的家具之间在宋绵眼前逐渐变得透明,道观浓重的檀香味道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地盖不住的浓重血腥味。
阴寒森冷地风刮过。
眼前的景象变成了荒芜的草地,在宋绵的背后,那是一个墓碑,季辞川的名字硕大地刻在中间。他的名字陪衬在一旁,半黑半红,分不清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根本不是什么道观。
而是一块死气沉沉的墓地。
宋绵的呼吸停滞,眼前一片头晕目眩,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失守。
他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身下一热,裤裆湿透了,滴滴答答的黄色液体落在了脚边,一股腥燥的尿骚味。
宋绵失禁了——
明明也没多害怕,但是本能地就避开恐怖的描写……所以怎么写都写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