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斗胆说句,您若是和韩姨娘闹不痛快,奴才去把韩姨娘请来,您再和韩姨娘重新说说,行吗?”
詹司柏听这话,足足愣几息,几息过后,笑出声来。
“瞧瞧,连你都以为是因她不快!”
他继续笑着,醉酒眼眸中却片涩意。
他目光扫到隔岸只有隐约灯火浅雨汀,说怎会呢,“她只是个妾室而已,能有什
“拿酒过来。”
文泽不敢再说,别林骁从雨里跑过去。
但他看着桌上歪倒空瓶,实在没忍住,又劝句。
“五爷别喝,您今日喝得太多。”
男人扫眼桌面,拿起盅仰头饮尽。
林骁为难,“那到底是为什啊?”
可文泽也不知道,“今日除夫人犯旧病,其他并没有什大事,只是……”
他犹豫着,林骁催促他快说。
文泽压低声音,“只是从五爷在正院罚韩姨娘禁足三月之后,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
林骁挠挠头,没明白。
是夜,京城又下起秋雨,淅淅沥沥,绵绵不断,将寒意遍布京城每个角落里。
冷武阁。
文泽在廊下磨磨蹭蹭,侍卫首领林骁瞧见他。
“磨蹭什呢?”他说完,看到文泽手里酒。
“给五爷?”林骁问。
夫人正房。
她扯扯嘴角。
如此怒火,不仅是怪她与魏家牵扯,更怪她令他妻子犯旧病吧?
那五爷倒是爱护他妻子紧,只是不知纳妾做什用?
哦,是生子。
“多吗?”
他说,让文泽把刚拿来酒,给他斟上,还道,“再拿两瓶过来。”
文泽听,直接跪下来。
“五爷今日喝得太多,实在不能再喝。”
他见五爷连饮两杯下去,把心横,道。
“五爷罚韩姨娘禁足,自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晓觉得,要是脸色难看,也该是受罚韩姨娘吧。
他问文泽,文泽却说不是。
“韩姨娘和平时没什两样,可五爷就……”
话没说完,亭中饮酒人个眼神瞧过来。
文泽点点头,叹口气,“第五瓶……奴才真不敢再拿过去,五爷已经许多年没喝过这多酒。”
林骁也甚是惊讶,回头看到假山上凉亭,有人独自个坐在雨幕凉亭里,杯接杯地喝着。
他喝得极快,仰头就饮尽杯。
林骁叫文泽,“你没劝劝五爷?”
“当然劝,但五爷眼神吓人,奴才也不敢多劝啊。”
俞姝讽笑着默默。
深秋夜风吹得窗棂发出咣咣铛铛声响。
反正她时半会走不,在这国公府里,禁足就禁足吧。
*
经太医手,宴夫人很快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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