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样态度和回答,但现在不是她眼下所做所言。
他腾地下站起来,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妾。
“好!你既然想受罚,那就受罚吧!禁足浅雨汀,三月不得出门!”
话音落地,甩袖而去。
房中紧压气氛没有半分松快,俞姝却在这紧压里,扶着凳子站起来。
“是婢妾不是,五爷莫要惊扰夫人。”
詹五爷笑。
他想,自己真是处处替她想得太多。
因为她昨日无心问得句话,快马加鞭地去灵螺寺;听说她下山采药,只怕她走失甚至与贼人撞见,出手封山;又两次三番问她原委,怕她被别人算计;如今得魏家情况,他第反应就是再给她机会,跟她说明白。
可是她呢?
她和这位五爷,从来都说不到处去。
她原本只是进京看眼,越被弄进这国公府给他做妾;他规矩重,对她严苛她无所谓,只要能让她逃就行;可卫泽言亲自过来寻她,他却屡屡现身,以至于她三次都没能走脱;如今她时半会走不,他还要揪着她折腾。
俞姝真是太累,累到不想再去应对这些,也不想去去弄明白她这位“夫君”心思。
她淡淡道,“婢妾位卑,本也不该管这些事,五爷若是觉得婢妾所作所为不合规矩,婢妾认罚就是。”
她这般说,心想可以歇吧。
都看不到,只是听到坐在上首五爷,忍不住笑声。
这声里,是俞姝听不懂情绪。
他说,“魏连凯家是什样人,你全然不知,却就想去维护包庇他们。”
男人说道此处顿下,那让人听不懂情绪更重几分。
俞姝听到他沉沉声音,“可你夫君与你朝夕相处,你全然不信,只味地提防质疑……可真是好!”
她朝着外面喧闹庭院“看”过去,太医在给那位五爷说宴夫人病情,那位五爷在听完之后,又去
倒是维护其魏家,提防他,如今又“规矩”地很,主动求罚,还怕惊扰夫人。
他不知自己心里又怎样波涛翻涌,只是忍不住道。
“你说这个?可夫人就是因为找你才犯喘症。”
他说,却见她头低得更深,但她只有更加冷淡四个字。
“婢妾有罪。”
但话音未落,只听上首突然有茶盅摔在地上碎裂声——
砰!
西厢房中气氛,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詹司柏紧紧看住自己妾。
妾在愣之后,垂头跪下来。
这话如浪潮般劈头盖脸席卷过来,俞姝懵懵。
可回过神来,她却突然想笑。
她哪来夫君?
眼前这位五爷,难道不是宴夫人夫君吗?
俞姝简直不知道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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