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免为此头痛,暮哥儿呀声。
他低头看着暮哥儿清澈眼睛,那里干净纯粹,可想到有可能泼到他们母子身上污水,他心中便说不出难受。
人言可畏,身在政治权利漩涡里更是如此。
然而俞姝默默,问五爷个问题。
“五爷有没有想过,再去查翻当年事情。若能查清原委,说不定能洗掉魏姨娘身上糊涂污名。”
他从进门,似乎就有心事样。
“五爷有心事?”她问。
五爷点点头。
他本不想说,怕阿姝多想,但说与不说,以后她都难免会受到陈年旧事影响。
他干脆把安大老爷话告诉她。
她只能将小宝贝抱起来去,摇晃着,轻拍着。
小儿不哭,咕噜噜大眼睛转着瞧人,眼就瞧见他爹,朝着他爹眨眼。
五爷心下软不行,从俞姝怀里接过孩子。
他没哭,细软手指摸摸五爷贴过去脸,然后指头弯,挠五爷爪。
“哎呦!”
俞厉,不可否认俞厉也确实得人心。此战主和,已上书朝廷,派人诏安。”
俞姝有预感,但听他亲口说出这话,还是稍稍有些意外。
虽然诏安也是站在朝廷立场,但若是诏安不成,这期间却给哥哥在秦地站稳脚跟时间。
俞姝不禁想到她和哥哥刚进京时候,那会五爷,连想都不想,只要取哥哥性命……
时间晃,她竟到他身边年。
五爷知道她意思。
他心里始终不相信是他姨娘害人。
然而朱氏女儿淑悦,从树上落下来时候,五爷早已被
“……你在眼里就是妻,可惜这话无法宣之于口。不仅如此,还可能被旧事影响你。”
安大老爷说得对。
詹司松是朱氏最后留下人,若是他也有个好歹,那些盯着他人势必会拿妻妾之争说事。
他不可能似安大老爷意思,让俞姝这个妾直立在妾位置上。
他扶正俞姝,到时候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俞姝便是首当其冲。
俞姝看不见,听见男人低低这声,还以为孩子尿。
她要叫奶娘进来,但五爷轻轻笑着在她耳边。
“这孩子怎性子跟你似得,冷不丁挠人下,还挺疼。”
俞姝被他呛呛,抬眼去瞥他,灯影下,竟隐隐看到他脸上笑意。
她看不清,却听见他细微叹息声。
小儿睡着,嘴角挤出来个奶泡泡,啵地声破开。
俞姝微微低头,轻轻拍拍小儿。
诏安之事,她知道哥哥不会同意,五爷也成不。
但不管怎样,也算能得息安宁,不管是哥哥、五爷、兵将百姓,又或是她与小儿。
俞姝没有再追问下去,暮哥儿醒,睁开眼就呜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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