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什
料？”
“爆你带他来喝过咖啡
料。”
说到这里时候，小白看到她老板划亮
手机，但屏幕干干净净，并没有新消息。柯屿目光刻意停留会儿，仿佛自己只是为看下时间。
“作为正主，你能给
发个糖吗？”小白眨眼。
柯屿想想，用
种平静如常语气说：“特别喜欢他——这样算吗。”
他发得很少，像个无情转发机器，满屏划下都是柯屿什写真、路透、杂志封面、电影截图，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柯屿铁粉追星小号。
柯屿对着屏幕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让五只猫都用溜圆儿眼睛迷惑看他。
在往后晴空片澄明中，他恍惚略过个念头。
不知道商陆现在在做什。
密码他记得，ylzd001。他切换后台，输入「陆」账号密码。上条还是两人在开机仪式上合照，距今已有四个月，柯屿指尖游移，压着砰砰心跳打下行字。
有成果时，切有关努力宣传都会演变成卖惨。对于个废物来说，卖惨毫无意义，只能感动粉丝。
“十二月女刊封面把你换下来，物料和商务官宣都延后，这个阶段少曝光多琢磨，不要再出什热议话题。”
“知道。”
叶瑾终于发现他不寻常。
是，柯屿淡然从容是不假，但今天他，敷衍而心不在焉，仿佛只是人出澳门，而把魂落在身后。
小白激动到难以自持：“算！四舍五入今天过年！”
在岛上日子更淡出个鸟，每天不是散步看风车就是陪养老院老头老太们打牌。没带现金，输屁股债还得到处找ATM机取钱，牌技这差商陆知道恐怕要取笑死
「很想你。」
商陆很少打开微博，柯屿做偷摸坏事，心里却安定极。
第五天时，他收拾简单行李回岛上。岛上气候宜人，这个时候正是最舒服时候。奶奶被阿华姐照料得很好，只是记忆力还是那样。柯屿开车载她去山坡上散步，巨大风车恒定地划开风，发出呼呼破风声。到悬崖上咖啡厅，小白问：“老板，商导没起来吗？”
柯屿怔会儿才料想小白是从网上知道商陆身份。
“老板，悄悄磕cp呢，你知道花毕生修养才忍住爆料。”
“回宁市后找商陆？”她不动声色地试探。
柯屿沉默会儿，疲惫地把烟蒂捻灭，“不知道。”
·
三天与世隔绝他不是在睡觉就是看电影，回宁市也是样。手机回到手上，他又是个合格社交动物，但也提不起兴致去翻看网上舆论。
点进微博时，鬼使神差——或者说是早有预谋地点进商陆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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