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亏七郎也好意思干坐着。”
云滢肌肤柔腻清凉,又绵软如絮,夏日冬天里都叫人爱不释手,她像是段天然美玉,但是如今圣上环着她,竟像是块烫手山芋。
“你,你怎……”皇帝寻不到合适词来说她,但是美人解衣裳主动投怀送抱,就算是神仙也会生出些凡心。
干柴在夏日里是最容易生出火来,只需要那点火星子,就足以燎原。
有些人选择索性烧个干净,但是有些人却小心翼翼,怕越雷池步。
有些费时间,那毕竟是她喜欢衣裳首饰,不许人撕,他又怕勾到她厚密青丝,无意间加长这个吻时间。
良久过后,云滢气喘吁吁地仰躺在榻上,她无力地躺在榻上,眼中波光流动,倾泻出无尽媚意,去挡圣上手并不诚心。
“怎?”圣上轻轻抚弄着她发丝,含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说这样话编排朕?”
云滢却不应声,只是抚摸下自己小腹,“七郎,他可是要有三个月大。”
圣上微怔片刻,原本都是他在逗弄,云滢对这事儿怕得不行,忽然反过来被她这样说,竟有几分意动。
云滢被人重新放到在枕上,稍有些期盼,也有些像是少女羞怯,两人该经历事情已经都经历过,但是怀着身孕女子哪里有她这不知羞,刚安稳点,便想着和郎君高兴,本应该含羞推拒,劝谏君王修身养性才对。
她察觉到圣上路蜿蜒向下,越过山峦丘壑,他唇齿温柔而炽热,像是他人样叫她喜欢,几乎叫人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
但是当耐心猎人给予猎物足够迷惑之后,轻易摄住他原先从没有碰触过点后,云滢死死地咬住自己唇,挡住即将逸出惊呼,等那阵颤栗过去,才略带些哭腔地去费力伸出手臂捶他,催促他起来。
“七郎这是在做什
“阿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他别过眼去不看,榻上美人衣物是他弄乱不假,但圣上还是有分寸,他和阿滢孩子比什都重要,平日里说些什不要紧,但见真章时候反倒是他踌躇。
怀孕固然是叫两个人都高兴事情,内廷娘子们都说官家疼爱她,宁可自己忍着也不往别地方去,但实际上是孕中女子更加敏感,只是女子矜持,云滢反倒是不好言语,每次等他歇也就要当做是结,从不会主动求他来。
圣上解起来略有些费时鸳鸯绦子轻易被云滢解开,被圣上注视着解开衣服时候又不是没有过,云滢不敢抬头去看他眼睛,只是缓慢地倚靠在他怀中。
她没有什过多言语,顶多是在圣上愣神那半盏茶工夫小声在他耳边嘟囔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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