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下怀着孕,可能又不好意思同郎君说想他,只是由着他夜里稍稍尽兴。
云滢结结巴巴,她得足意,现在只剩下那点惊慌,她当时就是好奇,想尝试下话本里说那些叫男子快活方法而已,试虽然多,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圣上就是被她拿来做试验般,何曾得真正高兴。
“可是……”云滢想说些什,但内侍们已经奉漱口茶进来,那些话不能叫外人听见,就捂着脸转向旁边,“七郎是从哪里学这样坏,是无师自通,还是以前已经有人试过?”
皇帝漱几次口,才叫内侍们下去,去扭她转过来,笑着骂她句:“没良心小妖精,除阿滢,你觉得朕还会伺候过哪个?”
他们之间构造差异本来就存在,她要服侍得他舒心畅意自然会疼痛,或许还会作呕,男子在这方面反而
?”云滢无法抑制自己心底震惊,这不符合她对皇帝认知,又是羞又是害怕:“您亲下就算,快起身啊……这叫人看见算是怎回事?”
她说起话来声音轻软,带有云雨之后独有风情柔媚,圣上怕她乱动,摁住她还没有因为后期反应而开始浮肿腿,最后又把她伺候高兴两三回,才泰然自若地起身,他笑吟吟道:“娘娘被朕伺候得可高兴?”
“这是高不高兴事情吗?”云滢没想到他根本不停,叫自己丢两三回才肯罢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七郎是天子,怎能做这种事情?”
她都那说,可是圣上还是没有碰她,反而是俯低身子下去,她喜欢归喜欢,但是这不该是皇帝该有举动。
“夫妻愉情,无非是叫彼此高兴,这有什叫你怕,你不是也试着讨过朕喜欢吗?”
圣上自己衣裳连衣襟都没有乱,起身只是为来收拾她造成片狼藉,用帕子去擦她眼角泪水,才叫外面送茶水进来漱口,“皇帝怎,难道朕便不是你七郎吗?”
君王虽然身在九重,但是他这个时候不过是想叫云滢舒畅些,晚上多用点膳也就足够,“朕与阿滢同床共枕过多久,难道阿滢就不怕咱们两个弄出些意外吗?”
她倒是信任男子,但是皇帝自己却十分清楚,这种情况下,就是定力再好郎君,也不会愿意有片刻停留延缓,他伺候她高兴,和两个人都要高兴,是完全不同事情。
“你受不那些东西磋磨,又怎受得住郎君?”圣上轻咳声,怜爱地轻拍她后背:“阿滢不必不好意思,以后若是再想,就同朕说好。”
几个边陲小国进贡些女子自愉情新鲜玩意儿给天子,他含蓄同她说过,但是把她吓坏,样也不肯用,只肯黏着他,不用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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