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稳稳情绪才道:“等你早上醒来有小帐篷时候。”
邢白鹿病后身体太虚弱,早上小帐篷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容立成说什时候有,才是他身体真好转信号。
邢白鹿有点蔫儿:“所以明天开始们爬山吧。”
晏峤失笑:“嗯,陪你。”-
翌日两人还准备帐篷,打算口气爬到山顶。
晏峤拧眉:“什?”
邢白鹿认真道:“锻炼之前,你最多也只能吻30秒,可刚才们接吻两分钟。”
“宝宝……”晏峤被他说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摁住他继续吻。
邢白鹿又凑上去咬晏峤耳垂上那颗漂亮红痣:“好想和你做呀。”
“宝宝!”
为邢白鹿还要在家住过年再工作,秋姨放心不下,和邢远霖商量先请个人管理咖啡厅,秋姨还是回来照顾邢白鹿。
晏城地产和远山地产合作项目干脆就让晏峤跟,些专业东西他便问邢白鹿。
马主任说邢白鹿现在也应该适当锻炼锻炼,晏峤就带着邢白鹿在小区内走走,也不敢带着他跑,就牵着他手每天散步。
起初几天,邢白鹿走上十分钟就喘得不行。
晏峤听他喘就觉得揪心,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想背他,但邢白鹿却仍然在坚持。和上学那会儿完全不样,邢白鹿也不撒娇,嘴唇都白也没停下。
结果才爬三分之,邢白鹿就脸色煞白,连手坏都差点报警。
晏峤吓得脸色都变,将人扶坐在台阶上休息好会才缓过劲儿来。
邢白鹿望着晏峤看片刻,突然笑起来。
晏峤沉着脸:“你怎还笑?你刚才是要吓死!”
邢白鹿仍是笑:“以前点都不想运动,能躺着绝对不站着,真是没想到有天为睡你,居然还主
邢白鹿舌尖柔软婉转,他有颗尖尖小虎牙,且总喜欢拿这颗小虎牙来咬晏峤耳垂。晏峤本身也不是特别敏感人,也不知道怎,他耳垂就这生生地被邢白鹿弄成敏感地带。
每次被他虎牙尖尖咬,那种酥麻感觉从脚底板蔓延至全身,就像是瞬间打开身体那道禁欲阀门。
晏峤把扣住邢白鹿腰,沉声道:“你别乱咬。”
邢白鹿轻笑:“那什时候可以?”
两人鼻尖微触,深浅两道呼吸声交织。
后来晚上,邢白鹿躺在床上抱着晏峤说:“要养好身体,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
晏峤搂住他吻,怎也吻不够。
邢白鹿病后,晏峤其实很少和他深吻,他基本吻就喘得不行,严重时晏峤都怀疑他是不是都缓不过来。
“好,宝宝。”晏峤克制地离他唇。
邢白鹿还勾着他脖子喘息道:“从明天开始,们试试爬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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