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耕之地超过五万亩,咱们红原城周围约两万八千亩,切瓦河谷万亩、月亮渡六千亩、安曲村七千亩,但这后边三处耕地都被大军所占,能够耕种只有咱们城周这两万八千亩。另外草场当在八百万亩以上,不过有百万亩在哲波山、羊拱山、海子山中。鹧鸪山……”
“现在叫大君山。”
“是。大君山中还有几万亩草场,不过都很零散。”
“可以啊,老袁,你心里是有数嘛,看来是下过番功夫,和估算数目出入不大。那为何在典造房报上来田土册上,只看到两万八千亩耕地和四万亩草场?”
袁灏叹口气:“直想要丈量土地,但在党项人、三部部民跟前屡屡碰壁,大伙儿心气都没,这件事就停下。”
“那提个人选,你看行不行?”
“啊……方丈举荐,必是好。”
“话可不能这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因此只是提议,能不能干,合不合适,也得干之后才知道。”
“此言有理。不知方丈举荐是?”
“现任谷阳县主簿,孟登科。当然,人家愿不愿意来,还是两说,这就需要咱们白马院多做工作。”
话是在试探?”
“下官惶恐……”
“不反对在必要时候杀人,但们在杀人之前,是不是要多想想后果?多做做准备?而且,如果能够不杀人,那岂不是更好?”
“那……方丈意思,咱们就这认?”袁灏十分失望。
“意思,红原这块蛋糕……这张大饼已经很难下咽,馊,既然如此,能不能考虑重新做张大饼呢?”
赵然道:“老袁,该
“明白。”
“来,为你达成共识,同饮杯。”
“同饮,同饮……”
边饮酒,边畅谈,赵然对袁灏行事风格,尤其是治政态度有初步解,便敞开来说许多。
“老袁,有个事情,别怪提出批评,咱们红原田土厘定,做得不好啊。就问你个问题,那大红原,究竟有多少亩耕地,有多少亩草场?你心里有没有数?”
“重新做张大饼?”袁灏没听过这种说法,当即深思起来。
赵然也不过多解释,道:“所以,认为,当务之急不是别事情,正是咱们谈迎宾这个职司,选个合适人选,把咱们白马院福利搞起来!”
袁灏有点跟不上赵然思路,眨眨眼睛,干笑道:“呵呵……”
赵然道:“你不要看不起这个道职,对如今白马院来说,很紧要!白马院阖院同道们能不能吃得好穿得好,就看这出。对,你是真没有合适人选?”
“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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