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见水平，赵然对这个太监点
点头，以示赞许，然后接过他
话题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更不应该放松修行，来来来，都练起来，贫道教你们养生功法已经数月，这些天贫道忙得很，没有过来督促，今日就看看你们都练得如何……”
“快快快，站好队，跟原先
样，殿下居中，冯大伴在右……是殿下左手边……叔大在左，唔，杨学士没有学过，今日起学起来，你站冯大伴旁边……”
“殿下不可懈怠，打
叹口气，拿这种事情来跟他说，这是裕王派要求自己挑明态度。他本来不想就此表态，立谁不立谁，和他关系都不大，不论是谁当储君，他都没有特别好处，因为他是道门中人。
但现在看来，其实背后支持裕王也不是什
坏事，则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甘书同、夏吉、周峼、张略、张居正等人都是拥立裕王这条线上蚂蚱，如果裕王失位，这些人基本上都好过不；二则反过来想，就算裕王最后失败，对他来说同样没什坏处，景王登上大位之后，同样拿自己没办法。
没什坏处，却对身边人有好处，这样事情，可以试试。
不过他依旧不会把这件事情完全抗在自己肩上，负担太重，他没那闲工夫。
因此，他只是道：“继登大宝，要看气运，究竟如何，顺其自然，殿下也不要太过忧虑，哪怕最后不成，也不至于性命之忧，不过是出任藩国罢，若是殿下不愿困于藩国，贫道也可收殿下为弟子，殿下到时候随贫道去大君山便是，样自由自在毫无拘束。”
这番话稍显泄气，但符合赵然道士身份，算得上是中肯，同时也是在告诉这几位：你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
这里，是道士，讲究是顺其自然，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大不最后保你们条退路就是。
裕王有些不甘心，当然他不好太过于逼迫，他也没那份逼迫实力，于是进步道：“方丈，孤今日午后入宫向太后请安，太后又跟提起修行事，太后说，老四似乎正骨。孤从西宫出来后，路遇老四，他是去兴庆宫向本生太后请安，当时孤向他致意，他却理都不理，扬长而去……”
裕王从小和孝康太后比较亲，而景王则自打兴王妃入宫为本生太后之后，就投向兴庆宫，所以两边请安顺序和重点是不同。
裕王最后那句话如果用在臣子身上，也许会让人生出“主辱臣死”之感，比如杨慎和张居正，听这话就有点激动，有点坐不住。但对赵然来说，这话就显得有些没水平，这种挑拨太幼稚，他听完全无感。
冯保在旁帮腔：“方丈，景王殿下若是当真正骨成功，那杨清今日询问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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