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面回忆,面拿着纸笔记录下来,“第次时候,那个时候你应该没全醒,但迷迷糊糊说几个很短字,没听,来看你时候,你没醒,但是你脸色慢慢红润,额头上也都是细汗……”
“然后是当天晚上,你忽然醒,叫声,你应当记忆还停留在战场上。你以为是东陵人,因为身边没有武器,所以那次你下意识咬口,而且咬得很凶,也好像耗尽当时所有力气,咬完就昏过去,隔着衣裳都咬两排牙齿印出来,如果你要咬太医,记得咬狠点……”
李裕不由笑笑。
看着温印认真回忆,仔细落笔,边旁白,怕遗漏模样,李裕没有移目。
她是生得很好看。
他没避讳她,她也自觉从案几对面到他身侧,同他道落座。
“嗯,是不全,你才醒时候不是这样。”温印已经在这处,就没有再挪回对面,也伸手拿枚包子,轻轻咬口。
她还是头次同他坐处吃饭,他轻声,“那吃完早饭,你告诉。”
温印应好。
于是黎妈端水盅入内时,见他两人并肩坐着,在案几侧起吃饭。
。两床被子都被她卷在身上,另侧冰凉没有暖意,李裕起来很久。
温印撑手坐起,撩起锦帐,见李裕在案几前写字。
她没全醒,秀眸惺忪里,见李裕抬眸看她,“醒?”
她颔首。
又伸腿下床,俯身穿鞋。
好看过旁人。
但世上好看人很多……
她定是最不样那个。
耳旁,温印还在继续,“再来就是第三次,这次你才算是真清醒。整个人很警觉,就是忽然就伸手捂住嘴,扣着不让起来,也不让说话那次,那次你和现在就很像,也很谨慎……”
忽
黎妈:“……”
黎妈隐约感觉有种说不出氛围,仿佛两人好像比早前更亲近,但看起来又不像。
黎妈心中唏嘘,但没再多问。
等用完早饭,元宝和铜钱将东西撤走。
“这次不是你刚想时候,不过你那个时候迷迷糊糊,应当记不得。”温印记得,他那时不仅咬她,后来醒时候,还脸戒备捂过她嘴,扣下过她。
瞧着李裕模样,应当已经在案几前很久,而且比起昨晚见他时颓废模样,眼下李裕明显眸间有神,也落笔很快。
温印没有扰他,而是让黎妈打水洗漱,而后黎妈端早饭入内。
温印更衣出来,李裕正面啃着包子,面看着他方才写得那页纸。
温印上前,“这是什?”
李裕没有避讳,“在回忆昏迷刚醒时神情,动作,言辞,确保在太医面前能表现得出刚醒模样,但记不太清,也记不全,所以先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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