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低声道,“第件,以前直以为李坦将父皇软禁在宫中,是因为怕旁人口诛笔伐,但这次入宫,他拿父皇威胁,如果不在初宫宴时候,当着朝臣面跪在大殿外求情,明日父皇就会病故。而父皇病故,就是因为缘故。”
温印终于明白他为什在殿外跪整日。
早前她没想通,眼下知晓,“然后呢?”
李裕又道,“李坦如果真是怕旁人口诛笔伐,他不会拿父皇明日病故威胁,他会这说,只说明件事,要父皇手中有他把柄,要有他想要东西,他直想让父皇松口,但是父皇没有,所以他才直将父皇软禁在宫中,但不是定不能取父皇性命。”
温印也想起来,原来直想是霍老大人在殿
温印见他表情不似有假。
李裕牵她道躺下,“躺下同你说,怕有声音。”
温印也明白过来,躺下说话,可以小声些。
温印照做,两人离得很近,像早前样。很久没有这样面对着面说话,温□□中欣慰,是好,好就好……
但下刻,温印就愣住,因为李裕将被子牵得盖过头顶。
温印啼笑皆非。
李裕也看着她笑。
“真好?”温印看他。
“嗯。”他也微笑,“真醒。”
温印没有问起他早前在宫中事,怕他想起难过,但从黎妈和父亲口中,温印或多或少知晓些,也猜到些,所以没提。
听他这说,温印知晓懵懵小奶狗已经没。
不过,李裕也真好起来……
温印没有吱声。
“阿茵?”李裕看她。
她轻声道,“你继续老实呆着,要,你们两个起下去。”
温印:“……”
李裕轻声,“这样好说话,说完就出去。”
只是话音刚落,被子另端被下下钻进来,正好挤在他们两人中间,李裕试图拔开它,它不理,最后是温印怀中抱着它,把它往下挪。
被子里两人离得很近,李裕同她道,“这次入宫,确认好几件事,件件说给你听。”
温印看着他。
但李裕如实朝她道,“阿茵,这次入宫事同你说。”
温印轻声,“不想说,可以不说。”
她是怕他再次想起,心里难受。
初宫宴时,温印从黎妈和父亲口中或多或少都听些,也大致能推断当日情景,李裕应当不会想提。
李裕会意,“不是,温印,真确认好几件事,要同你说。”
李裕和下下:“……”
都觉得被对方牵连。
下下识趣蜷起来,不闹腾,李裕也恢复老实安静。
温印见他嘴唇干涸,“喝水吗?”
“喝。”这次是自己坐起来,自己倒水,自己喝,自己躺下,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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