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轻声,“那你不是很伤心?”
她知晓李裕同天家亲近,也直在担心天家安危。
李裕应道,“当然要做出伤心模样,父皇为什要大费周折做这样事?他在宫中,无法确认是不是真还活着,即便旁人都这说,但他没见到都不能确认,初宴是最好机会,因为有朝臣和家眷在,他做不假,只要远远出现,父皇都能确认还安稳,这是其。”
“其二,父皇让滚,滚是离开意思,父皇是告诉,他会想办法让开京中。”
温印惊讶。
中死谏,李坦迫于压力才没有走到最后步,但如果像李裕这说,便解释得通,他还有把柄或者想要东西在天家手中,所以退而求其次,做东宫,不做天子。
李裕继续道,“这就引出第二件事,李坦在自圆其说。”
“什意思?”温印没听明白。
李裕又道,“李坦直暗示,他拿父皇性命威胁同时,也在拿性命威胁父皇,如果父皇在初宫宴上说对他不利话,他就当着父皇面杀,所以才在后来宫宴上,父皇没有多说个对他不利字。这是李坦面之词,没戳破他。但阿茵你想,如果真是如此,父皇只需在宫宴上露面稍许就可,父皇露面越久,对他越没好处,可在殿外跪两个时辰,父皇就在殿内坐两个时辰,只有种可能。”
“什可能?”温印听得心惊肉跳。
李裕继续道,“但父皇说得愤怒,李坦心高气傲,认为是他让在朝臣面前求饶惹恼父皇,父皇觉得失望至极,所以李坦根本没往别处多想,因为他从来不信任父皇,也不会觉得会信任父皇,他当时只有棒打落水狗快感,没有去判断别东西。所以还有其三,也是最重要,为什父皇要选在初宴这日见。”
“为什?”温印看他。
李裕仔细道
李裕沉声,“是父皇自己要去初宴。”
温印诧异看他。
李裕继续,“父皇手中有他要东西,或是把柄,所以告诉李坦,他要见面,李坦想要父皇手中东西,只能让入宫,也答应父皇远远见面。但李坦很聪明,他想这样出计策掩盖过去,既应父皇要求,又在朝臣眼中,将变成个跪求父皇原谅失高峰气节人。与而言,他也威胁,因为要保父皇。但真正站在父皇角度,宫中所有联系都被切断,他身边都是李坦安排耳目,没有亲信,他要传递消息给,就只能这种方式。所以,这次入宫是父皇意思,但父皇骗过李坦。”
温□□中唏嘘,“你怎知道?”
李裕沉声,“求见父皇,恳请父皇宽恕,父皇气得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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