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明显沉声,“很久之前,那时年纪不大,见到过他同大哥在处,但见到来时候,他就匆匆离开。大哥直清心寡欲,那时候也小,没多问,大哥没刻意提起他,但记得这个人,因为他特意拉低斗篷,不想看到他,反而印象更深刻。初宫宴后,才将他对上号,他就是邵安知。”
温印托腮,“他同你大哥私交很好,但是直不愿意升迁回京,这次升迁回京,你刚好认出他,他有什特殊之处吗?”
李裕转眸看她,“你还记得你告诉过几个商户卖粮事吗?”
温印点头,“记得,东边闹灾荒,不少百姓受灾成流民,这些商户怕粮被征调,卖给东陵……这之间有联系?”
李裕低
温印看他。
他认真道,“真有事同你说,阿茵,这次在宫中,还见个人。”
“谁?”温印看他。
“邵安知。”李裕应声。
邵安知?这个名字温印是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有事让安润去做,你不想在这儿,是想清维,宝燕她们几个?”
温印说完,李裕赶紧摇头,“不,不是!”
温印笑笑,“去取浴巾。”
李裕这才松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送完,又听温印轻声道,“哦对,你昏迷这几日,都是替你洗。”
李裕:“……”
李裕轻声道,“干州郡守邵安知,同你哥哥样,师从傅大儒,你应当从温兆这处听到过。”
温印想起来,是,好像有这个人,她还见过他,但她也不熟悉,不知道为什李裕会特意提起。
温印问起,“邵安知怎?”
李裕继续道,“邵安知这些年直在干州做郡守,在干州几城和附近州郡都有威望,他是在同舅舅出征时调回京中,在刑部任职。如果没有记错,之前父皇几次想调他回京,他都回绝,说要在干州再耕耘段时间,所以直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而且,记得当时父皇提起过他师从傅大儒,也记得,温兆同说起过,他师从傅大儒。直以为没见过邵安兆本人,直至初宫宴在大殿外,雨很大,跪很久,已经迷迷糊糊,但听到有人唤邵安知名字,才知道原来见过邵安知……”
温印在侧坐下,“什意思?”
李裕:“!!!”
李裕想死心都有,恨不得整个人直接沉进水里,让水把方才尴尬替干净些。
等温印折回,李裕终于不像刚才那样鼻子下都在水里,而是紧张得靠着浴桶坐着,温印忍俊,将浴巾放在浴桶侧,轻声道,“去屏风后。”
李裕:“???”
李裕伸手,握住她手腕,支吾道,“,今日还有事没同你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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