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爸妈吵架,在楼上偷偷听见,爸在外面有情人,那个贱|婊|子已经怀孕,她如果生是个儿子那怎办啊!们不就分钱都拿不到吗?!”
“小情,你先不着急,”宣兆说,“们现在应该想是——”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岑情激动地大喊大叫,“破坏别人家庭都是贱人,让
岑柏言深深呼口气,仰面想他是爱,定是。
那个晚上,岑柏言抱着宣兆,喊他兆兆,不厌其烦地问你喜欢吗,喜欢吗?
宣兆很有耐心,遍遍地回答他喜欢,柏言,喜欢你。
岑柏言埋首在宣兆颈窝,眼框发红,莫名有种想掉泪冲动。
只有你是真喜欢,他们要继承家财,要荣华富贵,只有你是干干净净地喜欢。
绒服拿出来抖落几下,笑着说:“这衣服靓不靓?捡来!”
这样个艳阳天,岑柏言却觉得手脚冰凉:“叔,你哪儿捡,什时候捡。”
“什时候记不清,冬天那会儿吧,就在体育馆边上那垃圾桶,也不知道谁扔,好几件呢,看着都是新,连标签都在.”
后来他再说什,岑柏言就没听清,直到烟屁股烧着手指,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宣兆说是他捡走垃圾桶里衣服,岑柏言直深信不疑。
宣兆,你是真对吗?
六月底,岑柏言所有书面考试都完成,还有些模型和数据待提交,他在最后几天紧赶慢赶地做完这些,终于闲下来,结果学院今年又搞个社会实践学分,有三十个小时学时要求。
岑柏言他们组要去闽南个极其偏僻村子里做建筑实地考察,这去就是十多天,那地儿很落后,网络信号都没有,岑柏言白天翻山越岭地考察地质地貌,晚上得空,爬到个小山坡上才能接收到点儿信号,和宣兆说会儿话。
岑情联系不上岑柏言,于是就找到宣兆,她哭着说宣兆哥哥,你说过家里有事可以告诉你,你会帮对不对?
宣兆神情冰冷,说出话却是温言软语,岑情在他安抚下把切和盘托出。
因为他坚信宣兆那那喜欢他,宣兆怎舍得真不要他送衣服,宣兆定是冒着雨回来捡,宣兆还发烧,对,定是这样。
宣兆有事情瞒着他又怎样,甚至宣兆欺骗他又怎样。
他什也没有,离开万家后他只是个穷学生,他不是什贵公子,他也没有钱,宣兆图他什呢?就算宣兆对他有欺瞒,那也是因为真爱他。
岑柏言刻也没有停,飞快地骑上车回家,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本日记,页页地翻起来。
这里面每个字、每个标点都是宣兆爱他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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