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言挣扎着爬起来,头发乱糟糟。他看沈植会儿,伸手拉起他领带,窗帘紧闭,借着昏暗光线,许言研究下领带上花纹,问,“是送你那条?”
他们在起第个情人节,许言把领带送给沈植,结果当晚他自己就被这条领带捆住双手,然后被这样那样。
“对。”
许言感觉很难启齿:“……居然还能用啊。”
他没想到沈植会把领带收拾干净,并且堂堂正正地挂到脖子上。他当时还挺心疼,领带不便宜,而且是有特殊意义情人节礼物,怎
“许言。”沈植声音很低,“你现在不用害怕这些。”
“们能见面时间很少,想知道你身上发生事。”
“你以后都要跟说,高兴事情,或者有危险时候,都要告诉,好不好?”沈植说,“你什都不说话,会很担心。”
许言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摇摇晃晃,恍然般——他们其实是样,都还处在安全感不足状态里。
“好。”他回答。
为什?”许言问完其实就已经隐隐猜到。
“上飞机前,去趟你家。”沈植慢慢说,“看看你。”
那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许言觉得右边耳朵和脖子都麻下,他有点困地眯起眼,笑声说:“好。”太累,智商下线,他顺口就接着说,“再过两天车大概也修好。”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但沈植已经在问:“车子怎?”
“就是……”许言抿抿嘴,说,“前两天车被撞。”
沈植去北京那天,来敲门时许言刚洗漱完,整个人昏昏沉沉,他三点多睡,现在才八点多。
门开,许言就垂着脑袋栽在沈植身上,沈植抱住他,只是几天没见而已,但总感觉已经过好久。
“几点飞机?”许言问。
“十点十分。”沈植说,“待半个小时就走。”
许言点点头,回身进房间,又趴床上去。过会儿,沈植进来,关上门,在床边坐下,捏捏他后颈:“给你带早饭,放在厨房,记得吃。”
沈植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许言有点心虚,老实地汇报情况:“对方酒驾,把车头撞,大灯碎个,其他没事,也没受伤,不骗你。”
过好会儿,沈植才问:“怎没有跟说。”
那语气不是责怪或不快,反倒有些委屈低落意味。许言迟疑片刻,说:“还是怕吧,怕像以前样,跟你说之后你没反应,或者觉得烦。”说出来之后心里有点酸,原来自己还没有彻底跨过阴影,还是会去设想、对比,还存在这样那样忧虑。
电话那头传来衣料摩擦微微杂音,沈植似乎是起身,许言听到他轻轻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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