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每次她粘着他,就准没好事。
他不过信口说,元赐娴却不知想到什,沉默许久问:“是不是总害人倒霉。”
陆时卿斟酌下,答个较为中庸说法:“还好吧。”
但他不知道,在女孩家耳朵里,“还好”就等于“是”。所以元赐娴点没被安慰到,反倒叹口气:“若不是非要跑出来,他们也不会被阿兄派来保护。”
陆时卿这才晓得她在思虑什,闻言差点扭头看她,靴尖转才记起不对,忙回过头,道:“与你无关。”
“您不要逞强,您若是感染风寒倒下,谁带逃命?”
陆时卿被她气得不轻,扯腰带,头也不回将外裳朝后丢。
元赐娴伸手接过来,面烤面打哈欠:“怕烤着烤着就睡着,您跟说说话。您是如何知道遇险?”
他冷哼声:“你好狗。”
他赶路赶得好端端,被那牲畜硬是咬着衣角拽下马车。天晓得他是如何能够在那等情形下听懂狗语。
…”说完就没声。
陆时卿心里冒火,把她连着稻草铺盖道往火堆边拖。
“哎……!”元赐娴给他拖得醒神,伸手拽住他胳膊,“停停停……自己走!”
他松手,努下巴示意她赶紧。
元赐娴累得站不起来,只好手脚并用爬去火堆边,抬头有气无力道:“陆侍郎,穿着衣裳哪里烤得干啊。”
“怎没关系。”她声音低下去。
陆时卿来时也目睹那番惨状,确骇目惊心,平日挺开朗人时颓丧也情有可原,他皱着眉头在想这话该怎聊下去才好,过会儿,突然闻到股奇怪味道。
像是什东西烧焦。
他皱皱鼻子,蓦然转身,就
元赐娴闻言微微愣。是,她都没注意,小黑似乎早就不见。大概是趁乱去找陆时卿报信吧。
“小黑呢,去哪?”
“怎知道。”陆时卿不耐烦道。他管只狗做什。
元赐娴给他这语气堵,就说不上话来,想想叫他无缘无故与她道亡命天涯也挺过意不去,半晌低声道:“对不起啊,陆侍郎,害您淌这浑水。”
陆时卿微微滞,道:“习惯。”
“那就脱。”他蹙眉说句,然后背过身去,走到墙角。
元赐娴看眼他背影,踌躇问:“怎知您不会回头?”
陆时卿似乎“呵”声,学她前头话道:“县主,您眼下没命挑剔,将就将就吧。”
她叹口气,只好把外裳先脱,预备烤干再换里衣,抬眼见陆时卿脚下已然滴淌圈水渍,看他也怪惨,就道:“陆侍郎,您将外裳脱给吧,反正烤件也是烤,两件也是烤。”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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