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吓得赶紧去制止,结果自己险些被开瓢。
直到民警赶到现场,男人脱臼胳膊还没装好,疼得个劲儿哭。
“就给他稍微松松筋骨,应该没事儿吧?”闫楚语气不再强硬,居然还透出点委屈,“后来扛椅子也属于是正当防卫呀警官,根本不可能真砸下去,也懂法,知道故意伤人是不对。”
说得跟真样。
唐蕴听她这本正经胡扯样子,忍不住要笑,但房间里好几双眼睛盯着,他只能咬住自己嘴唇。
眼,似乎在用眼神控诉,闫楚心虚地移开视线,琢磨起外套上走线。
“还好,没断。”匡延赫垂下手,他手指关节很僵硬地维持在个弧度,不能随意乱动。
闫楚很狗腿地移动到匡延赫旁边位置,双手奉上次性纸杯:“来点绿茶压压惊?”
杯子套两层,从外面感受不清它实际温度,当匡延赫喝下第口时候,眉心骤然拧,脸色比刚才更差。
唐蕴忙替闫楚转移话题:“跟说说什情况吧。”
往对面瞥,匡延赫也正咬着嘴唇,修长手指压着眉心,像是位因为孩子犯错误而被叫到教师办公室,苦恼反思老父亲。
“你管卸人胳膊叫松松筋骨啊?”陆警官皱着眉,“好在那几个都是些轻微伤,要不然你要承担刑事责任。”
确认自己无罪后,闫楚那身反骨仿佛又开始痒,语气不善地问道:“那他们砸坏们车,总要承担法律责任吧?”
她看向唐蕴:“那台车们九十多万拿下,现在不能用,还吓跑们好几个客户,影响交易,这笔账是不是要跟他们好好算算?”
唐蕴解释道:“故意毁坏财物罪中数额应该确定为被毁财物原有价值与残余价值之差,换句话说,砸坏修理费他们是要赔偿,到时候你们去维修话,留好票据,至于是否影响交易,这点其实很难认定,
事情经过并不复杂,万晟旗下有个楼盘下周开盘,租几辆车到处宣传,这本来没什,但他们人把传单派发到准备参加向恒开盘活动顾客手中。
这行为就属于懒蛤蟆趴脚背——纯膈应人。
闫楚,bao脾气上来,上去就把人手里传单撕,低声骂句“滚”,几个男人仗着人多,气势十足地推闫楚把,让她把传单钱赔,两边就这吵起来。
闫楚这个练家子以对三,下就把人撂在地上,不服气那个男人砸向恒车,闫楚冲上去把他胳膊弄脱臼。
另外两个男人见情势不对,联合起来抱住闫楚,不知道是谁手摸到闫楚胸,把她给恶心坏,当即给俩人肘子,扛起椅子就要给俩人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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