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疼痛。
而那四年，燕折最不欠缺
感受应该就是疼痛，相关记忆可能多到数不胜数。
叶岚君：但催眠过程中他全程没喊过
声疼，只直掉眼泪，也不哭出声，这些大概都是被“规训”结果。哭喊会受到更猛烈殴打，时间久
，自然就不敢发出声音。
可这很难。
人类哭时候会发出声音看
“手、拿、出、去！”
燕折睡着。
真睡着，没装。
白涧宗气得头疼，他试图把燕折钻进自己衣服里手扔出去，但只要有这个动作，燕折就有转醒架势。
叫他处处投鼠忌器。
仿佛瘫痪不是白涧宗，而是他。
可他真点都不想动，四肢点力气都没有，脑子片浑浊。
他好像还沉浸在属于这具身体痛苦回忆中，又好像已经抽离，混乱思绪冒出个不合时宜念头——
之前几次昏迷时候，白涧宗肯定没这
温柔，大概率直接粗鲁地把他扔到床上，就不管。
“您……”燕折吸吸鼻子，脸已经哭花，“您陪
起睡。”
您名字就缝上嘴……建议您给手机装个定位时候，也不许说，还说再说奇怪话就缝上嘴……没有说奇怪话，那明明是话……”
“……”
白涧宗忍，没出言嘲讽。
燕折眼泪打湿白涧宗衣领：“您是缝嘴怪。”
白涧宗：“……你清醒吗？”
手机响声，燕折这倒是没反应，但不给摸腹肌就立刻醒。谁惯臭毛病！
白涧宗忍受着腹部手，面无表情地给手机调到静音，盯着燕折头顶半晌后拿出手帕给燕折擦掉泪痕。
随后，他才打开叶岚君发来消息。
叶岚君：虽然燕折表面很主动，但他潜意识是抗拒回忆那几年。催眠治疗前期引导就花费个多小时，中间也不是非常顺利，他应该回忆起些印象深刻场景，但未必会对你有用。
什记忆能九年过去，也依旧印象深刻呢？
“……”白涧宗缓缓道：“你是来挑战耐心？”
燕折用哭红眼睛看着他。
三分钟后，白涧宗躺在燕折身边。
燕折翻身，捞过白涧宗条手臂环住自己腰背，头枕在白涧宗腋窝上方，贴着胸膛闭上眼睛。
“您也睡，晚安。”
燕折哽咽道：“您放心，就算不清醒也不会掐您脖子。”
白涧宗忍又忍，合理怀疑燕折是故意在催眠结束、哭得不能自理时候跟他算这些账，好让他不能反驳。
“困。”
“……”白涧宗深吸口气，移动轮椅来到卧室床边。
燕折第次在清醒情况下被白涧宗抱上床，虽然腿不能动，但白涧宗手臂非常有力，动作也还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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