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气极而笑,“那后半句也是错?”
燕折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说:“也没说错啊……”
白涧宗:“大点声。”
“可是您本来就硬啊?”燕折理不直气也壮,“您要是软岂不是出大事……”
白涧宗胸口剧烈起伏:“你怎这,这——”
燕折还真没怎注意身上痣,竟然都没白涧宗解。
只能说明在那四年里,白涧宗和原身关系还要亲密。
他恍然大悟地哦声:“您跟玩滴蜡之前就怀疑这具身体换人?”
他心里微悸,说不清感觉。
原来白涧宗那快就认出他不是原身,只是没往灵魂调换上想,而以为是长得模样人?
白涧宗没说话,阴郁地盯着燕折。
燕折眨下眼:“为什呀?”
白涧宗冷道:“为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痣。”
燕折突然单手掀起衣服:“哪里有痣?”
“放下去!”
燕折想死。
就那种背后做坏事结果还因自己愚蠢而,bao露,简直又害怕又尴尬,脚趾抓地。
白涧宗:“你觉得可信?”
“觉得……”燕折试探道,“还行?”
他此刻就像被揪住后脖颈猫,身体软,腿也软。
燕折怕白涧宗气厥过去,连声安抚:“好好好,孟浪,您别气。”
白涧宗恨铁不成钢:“明明正上大学年纪,你脑子里就不能纯洁点吗!”
“谁告诉您大学生就纯洁……”
燕折不信,大学生读书多,
白涧宗冷漠道:“漏洞百出,谁不怀疑?”
但其实白涧宗认出时间比燕折以为还要早,燕驰明六十大寿那天早上,燕折久违地醒来,对视第眼白涧宗就察觉到不对劲。即便是模样皮囊,也能瞧出不同之处——
这是他曾认识那个燕折,而不是这四年荒唐放浪、胡作非为燕折。
“反正,这您不能怪……”燕折没多想,“谁家根正苗红好孩子突然被您那样玩弄,都会觉得您放荡吧……”
白涧宗被燕折用词气到语塞。
白涧宗第时间看自己身后车窗,又去看前车玻璃,确定没人看到才猛得盖下燕折衣服。
“个肚子有什可看。”燕折差点笑出声,“您还没说呢,哪里有痣?”
白涧宗才牙缝里挤出个字:“胸口。”
像怕燕折当他面伸手去摸,他还警告道:“回去再看!”
“哦~”
“呵。”备注几个字被白涧宗纳入口中,反复碾磨:“矫情?”
燕折仰视着白涧宗,咽下喉结。
白涧宗:“放荡?”
“们刚认识那会儿您就在身上滴蜡,可不是放荡吗……”燕折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那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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