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钳制住燕折下巴,反客为主地反侵入口腔,不带任何技巧全凭本能地掠夺每寸空气,力道重到像是在撕咬与发泄,如同蛰伏许久方才苏醒野豹,全盘失控。
燕折开始缺氧,大脑片空白。
浑身血液都要烧起来,像触电般颤抖不止,发软手臂从白涧宗脖子上滑下来,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胡乱地揪住衣角。偶尔,唇齿间才能溢出丝呜咽。
直到燕折蜷曲膝盖顶到不该顶地方,白涧宗才倏然清醒似,猛得松开燕折。他撑起手臂就要起身,还好燕折只手仍挂在他脖子上,于是被并带起来。
燕折心有余悸,完全没想到白涧宗接吻是这个架势……刚刚都感觉要死掉。
“……”
说完个字,燕折就没再出声,时之间没想出此刻该说什。
白涧宗很快回神,就要抽手撑起上半身,燕折突然产生股冲动,抬手搂住白涧宗脖子。
切都像被慢放,亲上去那刻,燕折清晰地看见白涧宗深邃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影子,并划过丝愕然迷蒙,像是浑然不觉发生什,又像是不可置信,没想到燕折如此荒唐,能在车上和他行这种事。
燕折也没想到。
最多脏得比他有文化,纯洁是不可能纯洁。
他腰快撑不住,上身悬空,全靠他撑着座椅边缘手和白涧宗托住后颈强撑在那儿。
但他手臂有点乏力。
“您要不要先放开,们坐正聊?”
白涧宗咬牙切齿:“想得美。”
嗯,符合反派调性。
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故作深沉,仿佛自己点都没被亲到瘫软。
然而在白涧宗眼里,就是种名为害怕信号。他嘴角掀起抹嘲弄弧度,并拿出手帕擦拭嘴角:“之前不是闹得很欢,现在倒是—
他不自觉地蹭下腿,舌尖挤进口腔,触及齿尖与柔软黏膜,那瞬间大脑片空白。
进攻是燕折,颤栗也是燕折。
白涧宗像未这深入地接过吻般,整个都僵住,又因为无法控制腿,难以推开燕折。
他最初还在抗拒,甚至试图按住燕折肩将其剥离,却在那瞬间听见身下人低低喘,使得他眸色骤深。
只瞬间,局势就逆转。
燕折劝过。
下秒他就没绷住,撑着座椅那只手滑,直接仰躺下去,连带着措手不及白涧宗也跟着栽下来。
因无法控制自己腿,白涧宗只能手托住燕折脑袋防止摔下去,手撑住座椅外侧做围挡。然而还是没能挡住惯性,白涧宗嘴唇在燕折脸上蹭而过。
两人都顿住。
难言酥麻在心里散开,燕折躺在车座上,注视着白涧宗眼睛,喉结上下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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