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传来燕少爷轻咳:“去电影院吧,还来得及……”
“是。”
这段路偏,路上没什车,因此倒是畅通无阻,约莫半个小时就到燕折订票影院。
保镖撑着伞,先等待
“……”
白涧宗有瞬间恍惚,好像燕折已经恢复全部记忆,身影逐渐与最懂怎拿捏他、十七八岁少年燕折重合在起。
燕折完美钻白涧宗恍惚空子。
“咔哒。”是皮带解开声音。
……
硬是把白涧宗苍白嘴唇啃红,燕折才满意住嘴。
他得意笑,贴着白涧宗脸小声说:“您前不久还在燕家家宴上发燕颢和苏然在车里乱搞照片呢,现在们也——”
白涧宗打断:“你非要把自己和燕颢类比?”
燕折觉得也是。
他和白涧宗好歹是对,自己也许是浪那点,但对象都不是白涧宗吗!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
—”
声音戛然而止。
燕折被白涧宗说话和擦嘴角动作激怒,再次吻上来,白涧宗呼吸滞,第反应不是推开燕折,而是用余光去看车窗外。
两位保镖背靠背,都没看着车方向,目不斜视。
燕折看他还不专心,恨恨地按住白涧宗肩膀,管他三七二十,报复性地胡啃通。
雨更大,城市完全被雨雾包裹,灰蒙蒙片,路上行人罕见,偶尔有两位经过红绿灯,也只会朝不远处停靠黑车随意地瞟去眼,便撑着伞抵御狂风行色匆匆地离开。
他们并不好奇车主人是否在其中,又在做些什。
,bao雨猛烈地敲打车顶,两位保镖被寒风裹挟,伞被吹到变形,地上溅起雨花已经将裤腿打湿,他们也毫无怨言地等待着。
积水淹没轮胎底,而车内两人毫无所觉。
直到四十分钟后,保镖们才被允许上车,他们默契地没看后视镜,保持静默。
白涧宗深深吸口气,抬手遮住眼睛:“下、去!”
“您确定?”燕折凑近白涧宗耳朵,悄声说,“真不能怪那备注,您明明都这样,还要叫走开,真是……”
嘴硬。
白涧宗突然僵,蓦然抓住燕折手腕:“燕折,你别太放肆!”
燕折单手搂住他脖子,消失另只手不知道干嘛去。他笑得狡黠:“您真真、点都不喜欢放肆吗?”
“够——”
白涧宗往后仰着,抬手试图拉开燕折,却被燕折从中阻拦,把摁在车窗上,“砰”得声。
两位保镖同时警觉地看过来,只见老板掌心朝外撑着车窗玻璃,看得出来很用力。透过指缝,只隐约看见燕少爷坐在自家老板身上。
被老板凌厉余光扫,他们立刻正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燕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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